王,和自己有著深深緣分的孩子,她什麼也沒有了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自己在荷塘邊“詐屍”的情景,還記得時時刻刻被人打壓的情景,還有……瑞晗不敢想下去,她害怕。
在這個世間沉浮而掙扎,苦苦的想抓住身邊的每一樣事物,可她什麼都抓不住,自始至終,她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一個人。
瑞晗終於失去了支撐的力量,垂下目來,伏在自己膝上失聲痛哭,“為什麼我要來到這裡,為什麼?我本來可以在那個世界好好生活的!暮雪因為我死了,李良成和敏兒也因為我死了!我是個不祥人,從那個世界開始,我就是不祥的,沒想到來了這裡,我依然是這樣!”
“夫人,不要太擔心,南疆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南蠻之地!”
影五輕輕撫著她柔順的髮絲,覺得昔日如黑瀑布的長髮如今也少了許多,早已不足一握。
影五嘆了口氣,他淡淡的說,“在這個世界上,我真的再也找不到一個地方的人會像南疆人那樣淳樸,那樣真實,他們會拿出最好的東西招待你!”
說到這裡,影五忽然不說了,他看了一眼瑞晗,輕描淡寫的說:“你知道南疆最著名的刺繡嗎?那是每年必須要獻給華夏的東西,夫人身份這麼高貴的人,家中也一定會有很多吧?”
瑞晗含著晶瑩的淚珠,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她不知道這個時候,影五為什麼要說這件事情。
影五隻是低下了頭,沉默了良久,像是下了很大決心的說:“走吧,我帶你去南疆,看看那些刺繡的姑娘,你就會知道我為何會這麼執著!”
南疆特有的竹樓裡,瑞晗見阿蠻坐立不安,不時望向院外,笑道:“阿蠻,你是不是很想去看‘天葬’和即位大典?”
瑞晗如今來南疆已經差不多快一週的時間,這段時間她才瞭解到,原來影五在南疆的身份,遠遠比自己想象中要高貴許多,他現在是南疆拜月教新一任的教主。
而就在他們回來之前,南疆老首領因為華夏和南疆邊境的問題,與華夏當地官員理論,沒想到那官員將老首領臭罵一頓後攆了回來。
老首領一時氣憤不過,居然被活活的氣死了。按理說,這事情本來是可以找華夏官員去理論的,但無奈現在南疆上層中,懼怕華夏的人居多,所以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南疆風俗和藏地一樣,都是信奉天葬,相信只要舉行過天葬,人的靈魂就可以昇天,得到最終的自由。
這幾日影五忙著天葬的事情,可還是每天抽空都來找瑞晗說話,只是說話,也不讓她給肅王寫信什麼的,不知道內情的人,只會以為瑞晗是來做客的!
如果在不聰明點,見瑞晗挺著大肚子,沒準影五在很多人口中,已經成了便宜爹。
影五並沒有直接限制瑞晗的人身自由,不過挺著大肚子上下竹樓也是件很費力氣的事情,索性瑞晗自己給自己禁了足。
在竹樓居住的日子裡,瑞晗和照顧她的阿蠻和阿嬌漸漸熟悉起來。
瑞晗和阿蠻的關係更好一些,她經常可以在阿蠻的書中看到之前影五口中的南疆繡品,所以也時常纏著阿蠻教她刺繡。
阿嬌對瑞晗華夏人的身份本來很有想法,瑞晗猜測她之前似乎受過什麼傷痛,而那傷痛或多或少又和華夏又很大關係,所以現在她一見華夏人,就不由自主的想要拒絕。
好在瑞晗這個人一向都比較隨和,而且,阿嬌對影五可以說到了痴迷的地步,而天神一般的影五每天都會放下繁忙的工作來看瑞晗,阿嬌不是傻子,自然也猜出來瑞晗是個很有身份的人。
於是她也逐漸放下心中的不滿,慢慢的和瑞晗熟識起來。瑞晗也不白讓她們兩人教自己刺繡,精神好的時候,瑞晗也會教她二人煮華夏的菜餚,心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