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獨立的院落裡;而許夭夭則跟隨醫聖一同入住,因為她既要跟從醫聖學習醫術知識,又要幫忙打理各類珍貴的藥材;至於陳婉茹,自然也得到了一處單獨的院子,並帶著自己的貼身侍女一同入住其中。
許雲初略微犯難了,白齊時走在前頭介紹著,“大家的院子都靠的比較近,陸夫人您跟陸公子的院子在這。”
陸淮硯促狹的看著許雲初笑意盎然,白齊時後腦勺背對著他倆自然沒瞧見,許雲初卻恰巧看到。
“笑什麼,牙白嗎?”
許雲初嘟嘟嘴,嬌嗔道。
懷玉領著行李跟隨白齊時走了進去,許雲初本想進去,卻被陸淮硯拉住手,輕柔道,“生氣了?”
許雲初抿唇,卻被陸淮硯小心翼翼的眼神逗笑了,此刻她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夭夭的影子。
白齊時親自將陸淮硯送到院落後,吩咐了院子裡的下人幾句,便離開去處理公務了,當務之急要馬上進宮。
花溪國皇宮
御書房雖說面積不大,但因其地理位置靠近寢宮,倒是多了幾分清幽與寧靜。
然而,歲月的痕跡在外圍的宮牆上盡顯無疑,部分牆面甚至已出現剝落的跡象,使得這座宮殿更顯古樸和老舊。令人矚目的是,有整整一面牆被鬱鬱蔥蔥的爬山虎所覆蓋,那綠色的藤蔓猶如一道天然的帷幕,給整個建築增添了一抹生機與活力。
要說實在特別的地方,當屬於花溪皇上的後花園。
別的國家的後花園栽滿各種奇花,花溪皇上的後花園則除了奇花還有各種異石造景,甚是精緻有趣。
白齊時緊跟在太監身後,小心翼翼地邁進了殿內。只見花溪國的君王正端坐在那張寬大的書桌前,全神貫注地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公務。
突然間,一聲威嚴的喝問打破了室內的沉寂:“去哪了?”
白齊時心中一驚,原本以為自己的行蹤並未被父皇察覺,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迎向那聲源處,臉上隨即露出一絲撒嬌的笑容,嬌嗔地說道:“父皇,您也太神通廣大了吧!這都能被您發現呀,兒臣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聽到這話,花溪國的君王不禁放下手中剛剛批閱完畢的奏摺,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流露出一抹笑意,然後站起身來對白齊時說道:“哼,就你這點小心思,朕又豈能不知曉?”
此時的白齊時見狀,連忙快步上前,眨動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滿臉期待地問道:“父皇,難道您就不想問問兒臣到底去幹了些什麼嗎?”他那副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急於分享秘密的孩子,臉上分明寫著“快來問我呀”幾個大字。
看著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二兒子,皇帝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十分配合地應道:“好好好,那就讓父皇來猜猜,我們家這位小老二究竟都幹啥去啦?”
白齊時稍稍頓了一下,然後用輕柔而略帶遲疑的聲音說道:“父皇,此次兒臣前往之地乃是陳國。”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那雙明亮如星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自己父親那張威嚴卻不失慈祥的面龐,彷彿要從上面捕捉到哪怕最微小、最不易察覺的表情變化。
然而,令他感到無比失望的是,他原本預想中的父親臉上應該浮現出的驚訝之色並未出現。相反,只見父皇只是淡淡地微笑著,沉默不語。
白齊時心中只覺得恥笑,是啊,父皇怎會不知?他作為皇帝,怎麼會對自己的國土不清楚?
大哥便是有再大的能耐,他還能越過父皇不成?
他一邊在心中暗自揣測,一邊緊張地思考著各種可能性。
是了……父皇對於大哥所做之事同樣心知肚明吧?亦或是,大哥的所作所為其實都是得到了父皇暗中默許的呢?想到這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