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人檢視過的,除了它花葉不同存,顯得有些奇特外,沒人看出其中的蹊蹺。
想到這裡,安氏略微安心,用帕子拭著眼角小聲低泣,道:“俾妾不明白爺在說什麼?俾妾做錯了什麼嗎?”嬌弱的身姿,愈發惹人憐惜。
烏拉納喇氏看著突然暴怒的胤禛,再聯想到剛才他對安氏的異樣行為,立馬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看向安氏的目光透著絲絲冷意,幸虧安氏沒有成功,否則以後她還有什麼指望?只是,安氏哪來的這種異術?若是能掌握在她的手中……烏拉納喇氏心中撥拉著自己的小算盤,看看胤禛,再看看宛如。
“爺,這是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安妹妹可是做錯了什麼事?即便妹妹有錯,您說出來讓她改了就是,今個畢竟是您的好日子,何必動怒呢?”說著一臉關心的扶起安氏,嬌嗔的看著胤禛。
胤禛倒沒想到烏拉納喇氏會出來替安氏說話,他可不信她看不出來安氏剛才使了手段,只是她為什麼這麼做?若是為了安氏的邪術,他既已有了防備便不會再中招,她也沒必要為了個沒用的邪術而惹一身騷的,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福晉倒是很關心安氏?”
烏拉納喇氏聽出胤禛的話中話,心中一緊,繼而幽怨的說道:“爺說的是哪裡的話?臣妾作為您的嫡福晉,關心這府裡的姐妹們可不是應該的?臣妾又不是那種慣會拈酸吃醋的人,整日霸著爺不放?更何況,額娘不止一次的對臣妾說,讓臣妾勸您多去其他的姐妹那幾次,也好讓她們為您開枝散葉。”
“臣妾知道,您公務繁忙,再加上心疼鈕祜祿妹妹,沒心思去其他的姐妹那裡,可是爺‘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您的子嗣本就少,若是一直如此,臣妾怕皇阿瑪也會不滿的,畢竟八弟的例子在那擺著呢”
“再者,鈕祜祿妹妹畢竟懷有身孕,不能伺候爺,咱府裡的姐妹又少,臣妾自是希望爺您能多疼惜疼惜其他的姐妹”
胤禛聽著烏拉納喇氏的話,心裡嘆口氣,對她愈發失望。他早就告訴過她,她是他的嫡福晉,只要她安守本分,他便不會讓人越過她,為什麼她還要踐踏他的底線,總要把丫頭推到浪尖並撩撥那些女人對丫頭出手呢?
不過,有一件事她倒是說對了,那就是他不能讓皇阿瑪注意到他對丫頭的獨寵,耿氏倒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鈕祜祿妹妹,你怎麼了?”
正在思索的胤禛聽到耿氏的驚叫聲,連忙望向宛如,只見她臉色蒼白,額頭冒著豆大得冷汗,哪裡還顧得上掩飾他的心意,急忙把她抱在懷裡,心疼的問道:“丫頭,怎麼樣了?”同時對著蘇培盛怒吼道:“還不去請劉太醫?”
蘇培盛自是明白宛如在胤禛心裡的分量,連忙應是,然後他那肥胖的身體便以令眾人吃驚的速度奔向清韻苑。
宛如神識檢視著自己的身體,暗歎自己太大意了,沒想到安氏不僅對胤禛出手,連帶著她自己也成了安氏的目標。
其實安氏的藥本來對她影響沒那麼大,只是白天她中‘千機’傷了根本,還沒來得及恢復便再次中招,連帶著白天的後遺症一次迸發,故兇險無比。
宛如看著胤禛難受自責的樣子,臉上擠出難看的笑容,安慰他道:“不要緊,你送我回雅蘭院吧。”
“丫頭,劉太醫馬上就到,還是讓他看看……”胤禛搖搖頭,回來時他特意問過劉太醫,劉太醫說丫頭的脈象有些不穩要好好養胎,此時丫頭的樣子明顯是小產的前兆,他怎能同意她移動。
“對呀,妹妹,還是等劉太醫來看看吧畢竟事關爺的子嗣,你可別任性,這鬧不好要小產的……”烏拉納喇氏用帕子假拭眼角,佯裝傷心的勸著。
胤禛聽著此刻還不忘給宛如上眼藥,指責她不顧肚子裡孩子的死活拿孩子邀寵的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