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假想自己有了寶寶,然後她的身體就會產生一些女人有孩子時才會出現的症狀,而且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以前的嫡……烏拉納喇氏也得過這病。你瞧,就像這個女人又哭又笑一樣,曾經的烏拉納喇氏,可是受不了這個事實,一直瘋瘋癲癲了好幾個月,抓傷了好多的奴才,以至於那段時間都沒人敢靠近她。”僅聽聲音就可以知道某包子的得意樣,只是下一刻卻變成了尖叫聲,“啊!哥哥,救命啊!那個女人好可怕啊,眼睛變成紅得了,像鬼一樣。”
嘶!眾人倒吸涼氣的聲音。
血**滴的妖異紅瞳!
很顯然,它們的主人就是勉強使用媚術,又在中途被胤禛打斷,從而遭到反噬的年小蝶。
黑瞳瞬間變成血瞳,使得本就因弘時的話而生疑的眾人,如躲瘟疫般遠離,再也無人同情她。
“爺,你要相信我,我們的孩子……那是我們的孩子啊!求爺再尋個太醫來,否則……我們的孩子做鬼也不會瞑目的啊!”年小蝶不甘心的朝著胤禟用力掙扎,衣裙的血色牡丹越開越大,濃重的血腥味,即便濃郁的櫻花香也無法遮掩。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而且胤禟和她的目的一致,救她,計劃就可以繼續,否則她將玉石俱焚,胤禟也休想好過。
聽出年小蝶的玄外之音,胤禟的臉色差點綠了,他自然知道救她才是最好的選擇,他也正打算那麼做,可是被一個女人威脅心裡還是很憋屈,陰沉著臉說道:“四哥,年氏好歹是我的格格,不管是小產還是……她如今流了那麼多的血,總不易一直趴在地上,還望四哥給弟弟個薄面。”
“蘇培盛讓人送張軟榻來。”胤禛明著是吩咐蘇培盛,實則是在給暗處的影衛指示,得到命令的影衛立刻收回靈力。
本來正在朝胤禟的方向用力掙扎的年小蝶,哪裡想到禁錮她的靈力消失的那麼突然,瘁不提防之下,整個人失去重心,猶如斷線的風箏般砸向胤禟。
眾人只見一道淺藍色的影子,“嗖”的一聲從眼前飛過,緊接著便聽到“嘭”,重物倒地的聲音,最後是一個男子的悶哼聲。
霎那間,一片寂靜!
眾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裡看到驚愕,這是?
“哇——遠投飛人啊!弘曆,這比大黑的‘頂球’還有意思呢?要不下次讓大黑也試試這樣拋著玩?”僅聽聲音就知道,某包子在動什麼腦筋。
遠投飛人?弘時的話使胤祥下意識打個寒戰,嘴角不停抽搐,弘時,十三叔哪裡惹到你了,你怎麼能出這樣的騷主意呢?
“恩,值得考慮。”似是認真考慮的樣子。
這下胤祥的臉徹底綠了,幽怨的看了眼胤禛,四哥,我總算明白了,你們家的包子全都是芝麻餡的,腹黑啊!嗚嗚……他招誰惹誰了?
胤祥這一臉綠不要緊,胤俄和其他的知****臉色更加扭曲了,先前那一出“年小蝶飛撲送抱”的戲碼,已經夠震撼了,現如今又聽到這樣的對話,腦海裡不斷冒出某人被大黑拋著玩的畫面,那笑意是怎麼也忍不住,可是這時間和地點實在是不能笑啊。
於是,一個個臉色扭曲了。
尤其是作為知****之一的胤俄,那臉色是怎一個綠子可以囊括啊!若是換個人代替他如今的處境,他肯定也很有興致看戲,可是現在,他真恨不得扇飛了他身上的年小蝶。
“三哥,這就是憐香惜玉,英雄救美嗎?可是為什麼九叔的臉色那麼難看呢?”某包子不解的聲音。
屁得救美!他哪裡想救了,誰讓他被砸個正著,胤禟憋屈的想著。
“是啊!我也在納悶兒呢,前段日子,五叔家的弘升哥哥還在上書房說,他最仰慕九叔的****倜儻了,還說什麼花叢中過,什麼不沾身呢?想來九叔肯定喜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