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昨日看她操作了半天,就知她對解石已經基本掌握了門道。”東方淥鳴擺擺手,十分相信的語氣。
“似乎她賭到的毛料都有翡翠。”霍俊對這點極為好奇。一年前的騰衝,前幾日的翠凝閣,這兩天的自解,都開出了價值不菲的翡翠明料。“不覺得她很神奇嗎?”
“那有什麼!礙著別人了?沒有吧!”東方淥鳴不以為然。即使有秘密又怎麼了。從事玉石行業這麼多年,自然聽聞過開天眼之說。“我不認為這有什麼錯。”
“當然沒錯。我不過是覺得她很神奇,但同樣也很危險。”霍俊解釋道,為東方淥鳴對她的強烈保護欲而由衷開心。然而,他擔心的是:“我們能看到的,其他人也會看到。如此一來,她的處境並不安全。”霍俊想到了萬一。
“那就盡力保護好她。”東方淥鳴鄭重地撂下話,“別讓外人知曉她的能力。即使在外賭石,也別當場開解。”
“嗯,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不過,你這裡也得小心。她開出的這幾件翡翠,隨便一樣拿到外界估計都能掀起轟動。”霍俊擔憂的說道。他此前未曾關注過翡翠行業的動向,也不曾瞭解有關翡翠玉石的行情。前幾日回去後,才翻閱起相關雜誌,才得知她此前開出的料子在現代有多值錢。特別在今早聽東方說起前一日她解出的祖母綠翡翠和他上午親眼所見的冰種紫翡,都是翡翠界的頂級珍品。若是傳到外界,肯定會追蹤到她,繼而挖掘出有關她的一切背景。今後也別想再有安定日子過。
“總之,大家都小心點,我也會提點她。”東方淥鳴瞭然地點頭道。自己這個徒兒總有一天會在玉石界大放異彩。只是,之前還需謹慎從事,必要時的隱忍是成就大業的安全基石。
霍俊聞言點點頭。隨即,與東方淥鳴不約而同地起身,往左側的工作室走去。
席以箏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這顆新鮮出爐的球狀紅、紫、綠、黃四色交替的玻璃種豔麗翡翠,欣喜不已。
“天!這是!玻璃種福祿壽喜!”剛進門的東方淥鳴遠遠瞧到席以箏手裡的翡翠,立即奔上前,驚歎道。
霍俊也愣在當場。福祿壽喜,他曾在玉石雜誌上看到過相關評論。5年前,緬甸翡翠公盤開出了一塊足球大小的紫綠紅三色翡翠,成為賭石界的驕傲,之後就再無人能解出多色翡翠。而席以箏解出的這塊籃球大的四色玻璃種福祿壽喜,則是再創了玉石界的神話!
東方淥鳴顫抖著雙手,捧起這塊幾公斤種的福祿壽喜,“天哪!百年難得一見啊!居然還是老坑玻璃種!”他輕輕撫過福祿壽喜的表面,感受著它細膩而溫潤的涼意。
“老師,這塊真是玻璃種福祿壽喜嗎?”席以箏不確定地問東方淥鳴。她雖然見過書上的圖片和文字表述,但總不如直接感官帶來的衝擊大。正因為它太純太美,反而更讓人難以置信。
“確實是。”東方淥鳴肯定地點點頭,繼而不由得感嘆道,“小箏啊,改天你也帶老師去挑些毛料吧!”若真是運氣,那隻能說明她的手氣實在不是一般的好!
霍俊好笑地看著東方淥鳴垂涎的模樣,心裡也暗贊席以箏的好運及福祿壽喜之美。
“霍俊,我看還是買個保險櫃來吧。這樣的翡翠隨便擱在房間裡,我心裡可不踏實。”東方淥鳴圍著福祿壽喜轉了一圈後,朝霍俊提議道。
“嗯,我看也是。”倘若有個萬一,可是後悔也來不及了。“那我現在就去吧。定好尺寸後讓店家直接送過來。我就不過來了。明後天電話聯絡。”事不宜遲,霍俊朝兩人打了個招呼就直奔商場採購大型保險櫃去了。
“箏箏,咱也收拾收拾,留個位子出來好安置保險櫃。”東方淥鳴朝著依然發傻的席以箏吩咐道。
“啊?哦!對了,老師,這幾塊翡翠都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