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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甸一帶現風聲很緊,凡是老坑出來的礦石,都嚴禁流入內地市場。”東方淥鳴與歐陽華出去兜了一圈,回到四人下榻的酒店。向席以箏與霍俊兩人彙報了自己探來的最新情況。
“這麼說,這次春季公盤上,必定會有不少內地同行前來採購毛料了。”席以箏暗自沉思。自己有玄鐲的靈氣感應,自是不擔心挑不到好毛料,但是,仍然要下手快,並且,趁幾家大的珠寶行沒有出手之前,挑到滿意的毛料就開溜。
“離公盤開始還有一週,這幾天,咱們要不要去當地的私家作坊碰碰好運哪?”歐陽華搓搓雙手,饞涎地提議道。
“私家作坊?”席以箏好奇地問道:“該不會是地下賭城吧?”
“嘿嘿……”歐陽華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確實。只是,這裡的地下賭城賭的不是其他,而是翡翠毛料。然而,卻被東方淥鳴一口否決了:“不行,那裡別去。”他如此堅決的語氣頓時嚇了在場的另外三人。
“老師?”席以箏不解地看向他,她當然知道地下賭城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凡是賭輸了且付不出賭資的人,極有可能付出砍手砍腳的代價。不過,自己一行人就是前去觀摩一番嘛,若是運氣好,還真能賭到極品毛料也不一定啊。
“箏箏,咱可以去公盤上光明正大地賭石這種地下賭城還是別去了。搞不好,會有生命的代價”東方淥鳴嚴肅地勸道,年輕時他不是沒去過那種地方,也親眼見識過那些亡命賭徒最終在地下賭城遭到的非人待遇。讓他噁心地好幾天吃不下飯。自此以後,他就發誓,堅決不再踏入那裡一步。
席以箏見自己老師如此神情嚴肅,也就點點頭,答應不去那裡。反正對她而言,找不找得到極品翡翠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自然界繁衍而出的翡翠礦石極品難得,能親手擁有那是最好。若是沒有,自己玄鐲裡那顆玉魂輻射下形成的翡翠明料,也很不錯啊。
如是想著,她釋然地拉著霍俊去逛當地盛名的古玩街了。霍俊自是隨她,原本就是陪她而來,只要她開心。
東方淥鳴含笑著目送他們倆離開酒店,正欲回頭招呼歐陽華再去哪裡走走,卻發現,不見了他蹤影。東方淥鳴皺皺眉,心裡有股不妙的預兆,但願他不至於那麼傻,獨身前往龍潭之稱的緬甸地下賭城了。搖搖頭,撇下心頭浮現的不祥感,回房間與馮敏芝煲國際長途去了。
“歐陽?他這是什麼時候去的地下賭城?”席以箏訝然地問道。得知歐陽華前往地下賭城試手氣,沒想到翡翠沒賭到手頭的資金卻輸光了,還欠下賭城25萬元而被強行留下,別派人通知席以箏幾人前去贖人。否則就要執行賭城的規矩了。
“……”席以箏頓時無語了,這個歐陽華,老想著一賭成名,重新得回五年前失去的一切。可是,也沒必要如此著急吧。現下該如何是好?還能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人拿刀斷手斷腳吧?唉!”東方淥鳴搖搖頭,果真是被自己預感對了,歐陽華真的去地下賭城碰運氣了。這個糊塗蛋就不相信他不知道賭城的規矩。自己明明說得很清楚了,竟然還不信邪地去試手氣。真是不知好歹。可是,又不可能見死不救,怎麼說也是一起來的,又是“席捲珠玉”的員工。唉……
“算了,老師,他也是情勢所逼,就信他一次吧,當做是個教訓。再有下次,我也僱不起這麼昂貴的店員了。”席以箏嘆息道。橫豎是一起來,總不能就這麼丟下他徑自離去吧。就像自己說的,再有下次,他與自己以及“席捲珠玉”的緣分也就此到頭了。
緬甸的地下賭城已經存在上百年了,其間,賭城負責人幾經變遷,不過對於賭城裡的規矩卻是不曾有大的變動。當地人也好,遊客也罷,凡是進來賭城的,首先需要被搜身,確保沒有攜帶任何作弊器以及危險品。其次,對於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