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泥人問道。
老張眼神有些虛的道:“他是個怪人,說起來,還是我侄兒子!”
馬胖子道:“張大叔,是你侄兒子,那還不是你老一句話的事!”
老張對馬胖子道:說了他是怪人了,又怎麼會是我一句話能輕易解決的呢!
馬胖子嘿嘿的笑了幾聲,又遞了一支菸,務必求老張給我們辦成。
老張一路上給我們講了關於這個怪人的一些事情,講完後我們明白了原來他就是當年那個進山給國家地理丈量隊做導遊的兒子。
聽老張說,後來他為了查明自己父親是怎麼死的,孤身一人去了那片地區好幾次,雖然每次受了傷,但是都活著回來了。
“那查到了嗎?”馬胖子問道。
老張搖了搖頭,道:“他們的死的很怪異卻又慘烈,死因就連驗屍官也沒有查出來。”
一路說著,被老張帶著我們走到了一個院子裡。
一個人正在院子裡劈材,木材應聲而開,都是一刀解決。
老張喊了聲:“二娃子!”劈材的人愣了會,但是沒理老張,繼續劈材。
老張走近拍了拍二娃子的背問道:“怎麼了,二娃子,你張叔可沒惹你!”
二娃子起身就往裡屋進去了,丟下句:“不要叫我小名了,我有大名。”
老張笑著追了進去,我們三個尷尬的站在院子裡。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樣子,老張才和二娃子走了出來。
老張出來就道:“二娃子想聽你們的理由!”
聽到二娃子這個字眼再次出現,二娃子臉上閃過了慍色。他轉過臉盯著我們,眼神就像盯著獵物一般,充滿野性。
我回答道:“我們是進山淘金的。”
二娃子嗯了聲。就沒有說話了。
老張頭接話道:“我的任務完成了,就先走了,接下來的後續事情你們自己商量了。”說著就往外走去。
等老張的背影消失後,我們都回過頭看著二娃子。
我問道:“怎麼稱呼?”
他回道:“叫我大樹就行!”
“你是答應做我們的導遊了!”我接著道。
“你們沒說實話,我是不會幫你們的!”大樹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馬胖子急了罵道:“你這人怎麼出爾反爾,剛才還答應的好好的。”
大樹冷聲道:“我剛才只是為了應付張叔!”
馬胖子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我攔住了。
我道:“你的意思是隻要我們對你說了實話,你就願意做我們的導遊?”
大樹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既然這樣,我就以誠相待了,”我說道。於是我把事情的首尾告訴了他,還把東西給他看了。
他看著丘陵的照片,怔怔出神。
泥人看出了些端倪,問道:“難道你見過照片上人。”
大樹趕忙把照片還給了我,作了否定。然後道:“今天已經很晚了,明天早上進山吧!”說完就轉身進了裡屋。
“張大叔說的沒錯,這個人是個怪人,”馬胖子道。
我們在院子裡站定了會,就回到老張家裡去,今晚上我們還要在老張家裡休息一晚。
我們進門,老張就問我事情怎麼樣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明天早上。”
導遊的事情已經落定了,晚上張大叔盛情款待了我們,吃完晚飯後,就去休息了,明天早上還起床。
晚上在炕上的時候,我們三個又商量了一陣。然後入眠。
第二天早上天空剛剛放亮,我們就向張大叔辭別了,張大叔給我們準備了好幾天的乾糧和水。還有他平時上山工作時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