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微促,盯著把唇周都擦出紅的雪鬱,再一次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含住唇肉,雪鬱猝不及防又讓寧堯得逞,掙扎著去推他。
寧堯的字典裡簡直沒有適可而止四個字,雪鬱被他舔舐得嘴裡甜水泛濫,渾身發抖,嘴巴被含得發腫,兩條被男人抵住的細腿在顫,臉上被糊上水跡的模樣勾出無限的風情。
他開始嗚咽。
寧堯停了下來。
&ldo;你討厭我?&rdo;
雪鬱還在餘韻地哆嗦,都快站不穩了,還要讓寧堯別多想:&ldo;沒,我怎麼會。&rdo;
寧堯沒見好就收:&ldo;但你今天一直很抗拒我。&rdo;
那是因為他失憶了,即使是原主,現在的你對他來說也是陌生人,這讓他怎麼習慣?
但雪鬱不能這麼說。
和多個男人周旋過的經驗起了作用,雪鬱知道想安撫住男人要做什麼,他用腫脹唇肉貼了貼男人的唇邊,故作可憐求他:&ldo;沒有,只是我很累了,我看你也很累,改天行嗎?&rdo;
&ldo;我人就在這,也跑不了,什麼時候不行?不用急一時半會。&rdo;
寧堯呼吸粗重,目光發沉地盯著他,卻沒有被這點蠅頭小利滿足:&ldo;你睡了一下午,不困了。&rdo;
根本沒有留情面,就戳破了雪鬱拙劣的謊言,而他本人也不怎麼困,或許一開始是困的,此時卻被激得呼吸發熱。
雪鬱有苦難言,他是不累,但他也不想幹這事,正準備再找其他理由,男人忽然攏住他細白手腕,啞著嗓子說:&ldo;昨天我找了你一晚。&rdo;
這句話說完他就沒有再說,但放在一對小情侶中間就很容易想到下文,無非是什麼,找了你一晚很擔心你,很累,這個要求你就滿足一下吧。
雪鬱眼尾攀上熱出的紅意,他皺眉看著寧堯,不懂男人在打什麼感情牌,很累不是更應該快點去休息嗎?
他不知道怎麼接話,但就是這一秒的沉默讓男人扼住了他的臉頰,低頭吮上他的嘴巴。
雪鬱被摁著後腦,趴在男人灼燙緊實的胸膛前面,沒過多久衣服就被弄得亂七八糟,泌著香汗的肩膀若隱若現,能讓人眼睛看直。
他簡直要哭了,尤其是男人不僅親他,還要說些他不想聽的、看似體恤他的話。
&ldo;累了?&rdo;
&ldo;我最後再親一會。&rdo;
最後這兩個字雪鬱聽了不下五次,他又煩又痛,臉蛋因為細悶的水聲變得臊紅,用力去推幾乎匍匐在他身上的男人:&ldo;……閉嘴,再說你就放開我。&rdo;
這句威脅還挺有效果,寧堯再也沒有說話,只輕咬著他的紅腫唇肉,發瘋似的吃,把軟成泥的雪鬱親到肩膀都在輕輕抽搐。
起初他的一隻手還有力氣搭在寧堯寬闊的臂膀上,男人一過分,他就在背上警告性地撓一下,親他的力道就會小一點,就不會再那麼受罪。
但後來寧堯就沉浸在了野性衝動中,不管他怎麼撓,撓出血撓出傷也無法撼動男人的瘋狂。
他嘴巴本來就嬌,親之前柔軟漂亮,寧堯貼上來沒多久就腫痛得再也合不上縫,他面色苦楚,很想罵寧堯,原主怎麼能受得了的。
雪鬱迷糊得說不出話,但感官還很靈敏,他感覺到扣住他下巴的手拿開了。
他哽咽,感覺嘴巴碰一下都疼,很注意不牽動唇肉地抬起臉,看見男人伸出了手要拿什麼東西。
他瞬間睜圓眼,兩個肩膀輕微戰慄,想出聲確認什麼,卻不太敢。
寧堯抱著神志不清重重哆嗦的雪鬱,舔了舔他小口邊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