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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頁

畢竟印象中每一次親吻帶來的感覺都是負面的。

男人眼皮覆下, 看雪鬱不自在地來去,跟鵪鶉似的,很想伸手捏一捏臉,但他忍住了:&ldo;嘴巴,很深。&rdo;

他著重強調了後面幾個字, 似乎在說, 只有夠深,這場關於人質的交換才作數。

雪鬱:&ldo;……&rdo;

地的學生兩眼翻白,已有了精神不振快暈厥的趨勢, 所以雪鬱聽深不深這類不端正的話,也只能硬著皮回應:&ldo;可是戴著口罩。&rdo;

如果親還很深, 那口罩必須脫下來,但與之而來的隱患是, 他會暴露。

男人也想了這層,神情陰鬱, 介於猶豫和煩躁之間,直他想對策:&ldo;可以先欠著,我有空了晚會來宿舍找。&rdo;

至於人, 可以晚點再殺。

他利落地做了決定,手攤平面,重重往學生的後頸一切,那學生四肢痙攣幾秒,腦袋隨後歪斜,徹底了沒有任何意識的軟泥。

雪鬱人都看傻,悶聲悶氣直咽口水,軟綿綿的手心全是嚇出來的汗。

&ldo;怎出這多汗?&rdo;男人騰出了手,想捏臉的想浮木一樣浮心口,他輕捏了下雪鬱的臉:&ldo;衣服穿的也不多。&rdo;

雪鬱蜷起手指,不敢挑明自己怕他,撒謊道:&ldo;可能是氣太熱了。&rdo;

一聽拙劣至極的謊,或許是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逼近,男人沒有這個話題深挖。

他站起來,肩膀寬闊腰腹有,陡峭的山一樣,領口隱約露出的肌群漬著微亮的汗,那隻來作案的手,癮地捏著雪鬱的臉。

捏了一會兒,男人忽然開口:&ldo;以後離路竇遠一點。&rdo;

雪鬱被他捏得臉酸,陡然聽熟悉的人名,下意識啊了聲:&ldo;為?&rdo;

男人露出來的眼睛黑黢黢的,聲音粗糲,一字一句帶著磨剁肉末的狠意:&ldo;我很討厭他。&rdo;

&ldo;脾氣壞,空有個子和氣的單細胞生物,他有好?怕沒人知道他有錢,捐樓蓋房,差把學校買下來的貨色,張揚高調,離了錢他都不是。&rdo;

&ldo;每跟在他屁股後面圖,圖他的臭臉嗎。&rdo;

&ldo;……&rdo;

雪鬱闔著嘴巴,沒膽子替明面的追求物件討回公道,蔫耷腦聽著,有時被逼著問聽沒聽,&ldo;嗯、嗯&rdo;兩聲,說聽了。

&ldo;我不是故意對兇。&rdo;惡靈看他又慫又怕,語氣緩和道。

他只是煩雪鬱軟乎乎追別人的樣子。

換了一邊臉捏,他壓著聲說:&ldo;聽話點,我也會聽的……&rdo;

&ldo;想帶我回墳包村,我在溫市辦完事,隨時能和回去。&rdo;

雪鬱低,左耳聽著從右耳出,心裡想著別的事,惡靈知道路竇,還對他追路竇的事知根知底,會不會是班的人?

沒他深想,有一股外推了下門,發出的聲響打斷了惡靈的話。

惡靈打暈學生後鎖了門,推門的學生打不開,嘴裡唸叨著奇怪,不明白出去一趟,門怎鎖了。

男人沒被影響,指尖一撥弄,把雪鬱微偏的濕糊小臉轉了過來,略急呼吸混合著過快心跳,導致他嗓音沉啞:&ldo;聽我說了沒?&rdo;

雪鬱敷衍點:&ldo;聽了……&rdo;

男人這才滿意,收回了那隻肆意搓捏的手,他陰惻惻睨了眼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