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松不是頭腦發熱的人,他知道關後有五萬益州軍把守,而且守將還是能征慣戰的張嶷、,再加上法正的協調指揮,想要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開啟關門,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就算經過一段時間的交鋒,他們指揮的益州軍出現了一定的傷亡,也絕不是張鬆手中的兩千人就可以應付的,所以。張松帶著兩千人來到關後的附近,並沒有立刻靠近關門,而是以巡查的名義,在不遠處停留了下來,暗中尋找著可以開啟關門的辦法。
目光回到關前,在泰山的憤怒下,益州將們也都陷入了茫然不知所措的疑惑中。沒有人知道好好地牛皮,怎麼就會變得如此脆弱不堪,若說擋不住紅衣勁弩,那不足為奇,但是連尋常的箭矢都擋不住,那可就太奇怪了。
在益州將益州軍們發呆的時候,元起可沒有發呆,接連下達著繼續射擊的命令,在許褚和典韋的大嗓門中,箭塔上的弓弩手和黃勇指揮的弩炮手們。盡情的向葭萌關上傾斜著手中的利箭和勁弩,仿似這些製作不易的弩矢和勁弩,就像是路邊不值錢的枯枝一樣。
在漫天箭雨的掩護下,張衝率部順利的突進到了葭萌關的關牆下,抬頭看了一眼八丈高的關牆。張衝冷厲的向身後喝道:“架設雲梯,快!趁著益州軍們現在發懵,咱們要一鼓作氣攻上關去!”
兩萬大軍立刻向兩翼張開,分成上百個小隊,在關門的左右兩側平鋪開來,將上百架雲梯,搭上了葭萌關的關牆上,唯獨讓出了關門附近方圓兩丈的地帶,留給後繼部隊左慈所部,用衝城錘對關門進行撞擊。
看到張衝突進到了關前,左慈握緊手中的錦牙槍轉頭看向了元起,眼中求戰的火焰,瞬間燃燒到了鼎點。感覺到左慈炙熱的目光,元起微微一笑,隨即向左慈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率部出擊,同時輕聲說道:“小心一些。”
左慈隨後舉槍怒吼道:“兄弟們,衝!”在左慈的帶領下,他部下的兩萬大軍嗷嗷叫著,一手舉盾,一手持刀,向著葭萌關前奔跑了過去,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順著雲梯登上葭萌關,將那裡存在的益州軍們一舉擊潰。
看到從關牆上冒出頭來的雲梯頂端,泰山怒吼道:“還發什麼楞?把燕賊的雲梯給孤捅翻!”在泰山的怒吼聲中,益州軍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端起長槍,向著敵軍的雲梯頂端奮力捅了過去。
益州軍和燕軍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知道雲梯有些特別,是沒那麼容易被捅翻的,但是既然泰山下了死命令,他們也只能冒著箭雨的侵襲,盡力向雲梯進行捅刺了。可是,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無論他們怎麼用力,還是沒能把雲梯捅翻,反而被兜頭射落的箭雨擊殺了個七零八落,狼狽不堪,白白丟下了數千人的性命。
不過好在隨著張沖和左慈兩部人馬的攻勢,令益州軍將士們頗感頭疼的箭雨終於停止了,這是好事,但同時也是壞事,箭雨停止了,益州軍們就不用隨時會死在利箭之下了,但這也表明,燕軍的攻城部隊已經靠近城牆,開始發起登城了。
吳班和吳懿帶頭喊道:“燕軍要攻城了,大家儘快做好準備,快!”在他們的呼喊之下,益州將們也都跟著喊了起來,指揮著各自的部下做好嚴密的防守,並同時從軍資儲備地,搬運火油等物資過來以作準備。
吳班向城頭下看了一眼,看到張衝所部已經攀爬到雲梯上的一半了,連忙大聲喝道:“澆火油,快!”
益州軍們立刻將火油倒入早已架設好的油鍋之內,並點燃了油鍋下的木柴,然而,在沸騰的油鍋中,被倒入的火油竟然在片刻之間就冒起了水泡,還咕嘟咕嘟的響起了沸水才有的聲響。聽到油鍋內的異常聲音,吳懿來到油鍋邊一看,隨即怒道:“混蛋!讓你們搬火油過來,你們在這裡煮沸水做什麼?!”原來,益州軍將士們倒入油鍋中的,根本就不是火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