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聽文相公說過麼?”
杜望東道:“他說過些什麼?”
秀秀姑娘道:“文相公不願有人知道他的身世,假如是朋友便例外!”
杜望東嘿嘿冷笑道:“這個我早聽過了!”
秀秀姑娘道:“那就是了,我們若不說出師承來歷,文相公便不會相信,所以我想說出來也不會有什麼關係!”
杜望東搖頭道:“我不同意!”
眼前事實很明顯,若是秀秀姑娘說出了師承來歷,便是文玉旬的“朋友”,不知怎樣?杜望東極不願見秀秀姑娘成為文玉旬的朋友!
秀秀姑娘還不知道杜望東的心事,對他從中橫加阻攔,心中大感不解。
秀秀姑娘美目一閃,道:“那我們只好走啦!”
話中已含有怒意,別人也聽不出來,杜望東當然聽的出來,不過他以“哥哥”的帽子扣住秀秀姑娘,秀秀姑娘對他的哥哥,一時之間也莫奈他何!
杜望東道:“那是再好也不過!”
秀秀姑娘冷冷的道:“說的倒很容易,難道你不想知道文相公的身世?”
話中有話,似是以語氣在壓杜望東!
杜望東道:“我作哥哥的雖然也想知道文相公的身世,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把“哥哥”兩字說的特別重,大有反抗意味。
秀秀姑娘道:“我倒要請問哥哥,什麼時候才算時候?”
杜望東道:“只要換一個地方,我們和文相公三人對六面就行!”
說來說去,他倆倒發生爭執起來。
宮武揚大是不耐,揮揮手道:“姑娘,老夫有一句話不知姑娘愛不愛聽?”
秀秀姑娘笑道:“老爺子請說!”
宮武揚道:“令兄也許說的不錯,此時此地真不是時候,姑娘何妨忍耐一下,待文少俠和老夫之事了結之後再說!”
秀秀姑娘搖搖頭道:“那隻怕不行!”
宮武揚微怒道:“為什麼不行?”
秀秀姑娘道:“我有兩種假設,第一種假設是,文相公如果說出了真實身份,你們難免動起手來,假若你們那方面贏,只怕文相公就不會有命在!”
這也是實情,所以宮武揚聽後沒有答話。
秀秀姑娘頓了一頓,又道:“我第二種假設是,你們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