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最近的種種表現,快把他心頭最後一點希望澆滅了。所以最近,他一直都在刻意躲避張子清,想看他是否會為自己慌亂。昨天他到碼頭未尋到自己,獨立離開時那落魄孤單的背影讓賈見雲一陣心痛。
賈見雲輾轉反側想了一晚上,今天鼓足勇氣,來到御史府見,他想當面把心底的話說清楚,解開自己的心結。
“喜子,你家公子在哪裡?”
“在花園裡,我給賈公子帶路。”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好。”賈見雲獨自邁著步子來到後花園。
還沒看見人影,就聽見花園裡傳來嬉笑的聲音,賈見雲頓下步子,像蹲雕像似地立在那裡,終於他緩緩的移動步伐,走到通往花園的拱形門邊。
只見張子清雙手把興奮的洛庭舉過頭頂,旁邊在石桌旁坐著丞相夫人和田德拉,兩人一人抱一個嬰兒,在旁邊加油助威,一家人吵吵鬧鬧的好不幸福。
這畫面一波波的衝擊著賈見雲的視覺神經,他的臉瞬間蒼白如紙,腳步慢慢的向後退,消失在拱門外。
感覺有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張子清四處打量,卻沒發現什麼人,心想是自己多疑了,繼續逗著三個孩子玩。
接連兩個晚上,田德拉都夢見自己鼻子出血了,無意中跟飄飄提起這事。
“這怕是有麻煩事了!”劉飄飄皺著眉頭說道。
☆、60 出門去買玉
“哦,怎麼說?”田德拉道沒當回事,不就是一個夢嘛。
“聽說,夢見鼻子出血,表示有些難以避免的麻煩。”
“哈哈,瞎說,不就是一個夢嗎!”田德拉壓根不信她的話。
“姐姐,不要笑,我是認真的。”
“我現在好好的,會有什麼麻煩啊。”田德拉喂飛飛和慈慈奶水,並沒有把飄飄的話放在心上。
飄飄見說了也是白說,便也不再開口,接過睡著的慈慈,把飛飛遞給她接著喂。
“得找個乳孃了,我一個人喂不過來。”她昏迷後,奶孃換了好幾個,現在一個都沒留下。
“早就該找了。”劉飄飄嘟囔著。
“我知道了,不也沒餓著他們嘛。”田德拉嬉笑著,說到關於孩子的事情,飄飄比她還要緊張。
“飄飄,你搬到這邊住吧,幽蘭居住進四個男人,你一人住在那裡不方便。”
“恩,也好,我看庭兒和四個護衛相處的挺好,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姜護衛和葉護人不對脾氣,兩人老是鬧彆扭。”
“呵呵,不吵不鬧不熱鬧嘛!”田德拉心裡像老母雞似的“咯咯”笑起來。
她一直懷疑姜秋水就是洛軒的人,所以對他抱著模稜兩可的態度。而她正好利用葉城牽制他,讓他找不到機會下手。另外,她時常感覺姜秋水的眼神在搜尋什麼,難道是為了那款玉佩?
前前後後田德拉有三四個月沒出門了,這日兩個孩子睡下後,她就興奮的和洛庭出門,後面跟著兩個護衛—姜秋水和馬金玉。一行四人來到朔月城最有名的玉器店漱玉齋,她和洛庭進去,留兩個護衛在門外等候。
“小二,這個雕成生肖的有嗎?”田德拉拿起一塊羊脂芙蓉玉。
一旁閒坐的王掌櫃見狀連忙上前。
“有,有,夫人這邊請。”王掌櫃做請的手勢田德拉牽著洛庭就走到後廳去了。
門外的姜秋水見人朝後面走去,腳步稍稍移動了一下,看了一眼一旁的馬金玉,示意一起跟進去,馬金玉則搖搖頭。
“夫人和小公子進去了!”
“我知道。”
“我們要不要跟上去保護她們?”
“夫人讓我們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