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瓦拉人……”
楊夙楓著急的說道:“那麼捕手呢?”
楊基睿說道:“你先彆著急,我自然會詳細解說。捕手本人當時並不在前線,他攜帶了清越的密令到另外一個地方執行一件見不得光的任務去了,等他回來的時候,就接到了清越的勸降令。清越無恥的命令殘餘的菊花師團官兵投降。這樣的命令當然遭受到了殘餘官兵的堅決抵制,但是捕手卻暗中執行了清越的命令。他私自脫離了部隊,投靠了瓦拉人,同樣成為了清越的副官。”
沉重的咳嗽了兩聲,楊基睿感慨地說道:“這些年,捕手一直在辯護自己只不過是執行了上級的命令而已,為自己的可恥的投降行為做掩飾,可是帝國哪個人不將他當作可恥的叛徒?他最大的可恨之處不在於反對朝廷,而是引狼入室,現在都傳言就是他主動勾結西蒙人和瓦拉人進入美尼斯地區的,他就是名副其實的漢奸賣國賊!”
楊夙楓目光陰冷的說道:“他的確是人人得而誅之的賣國賊!率兵造反,對抗朝廷也就罷了,反正這樣黑暗腐敗的政府不要也罷!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去勾結外賊,殘殺自己的同胞,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樣的人實在是無法原諒!”
楊基睿喘了一口大氣,似乎要將內心的怒火遏制下去,片刻之後才沉聲說道:“叛亂爆發不久,帝國中央就派遣了三個中央軍師團前來平叛。這三個師團都是帝國的精銳部隊,全部裝備了最新式的明斯克步槍,帝國軍務部希望採取快刀斬亂麻的辦法,一舉消滅叛亂。可惜,軍隊的指揮官卻是一個笨蛋……”
楊夙楓悻悻的說道:“那個指揮官到底是誰?為什麼每次有人提到這件事情都不肯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他究竟是什麼人?”
楊基睿的神色有些痛苦,似乎陷入了某種苦惱的回憶,好一會兒才意興蕭索的說道:“那個人麼,那個人就是江寧大將,當今皇后的弟弟,也是戰神嶽神州的唯一關門弟子……”
楊夙楓頓時啞口無言,只覺得頭重腳輕,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樣,有氣無力地說道:“難怪帝國嚴禁談論此事,原來居然還涉及到嶽神州,噢,我的天哪,戰神嶽神州怎麼會有這麼笨蛋的徒弟?”
楊基睿痛苦的說道:“這件事情說起來,也不是完全是江寧大將的錯。江寧雖然貪婪無比,但是在軍事指揮上還是有一套的,你應該也知道,他的箭術可是公認的帝國第一,連鷹丹都自愧不如,只可惜,陰差陽錯,帝國為了速戰速決,給他配備的師團裝備的全部都是火器,而嶽神州當年指揮的軍隊卻全部都是冷兵器,他傳授給江寧的自然也沒有灌入如何指揮火器部隊的方法和知識……”
楊夙楓幾乎要跳起來:“那江寧是笨蛋啊!他自己不會研究啊?”
楊基睿掉轉了臉,苦澀的說道:“唉,問題就出在這裡,江寧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學生,嶽神州的全身本領都被他學的七七八八了,他指揮過幾次戰鬥,的確不同凡響,令人心服口服。然而,他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只懂得學習,而不懂得如何研究。火器部隊是一個全新的作戰方式,江寧還沒有掌握,甚至連它的基本規律就還沒弄清楚就被推上了美尼斯戰場。”
楊夙楓有氣無力地靠在馬車邊,牙癢癢的說道:“這個笨蛋!”
楊基睿聲音低沉的說道:“江寧大將率軍於天元1724年的冬天到達美尼斯,準備大展拳腳,孰料天公不作美,乾旱了多年的美尼斯居然反常的開始了雨季,軍隊的火藥最怕雨水,可是江寧卻沒有做好防範措施,很大部分的火藥都被淋溼了,從而失去了作用。戰鬥一打響,帝國計程車兵才發現火藥槍和火炮都不能射擊,只能依靠步槍上的刺刀和敵人作戰,這怎麼是兇悍的瓦拉騎兵的對手?結果,很快就潰退下來了。從第一次戰敗開始,就不可避免的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