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現在大明位面的時間,正是大明崇禎十七年春,農曆二月二十幾日。
這一天。
正是春分時節。
也是中原大地開始復甦的時節。
對於這個耕種的國度,春分時節,正是百姓們在土地上進行播種與澆灌的開始。
乾清殿。
李牧站在拙政殿內,看著面前的龍案,還有龍案後面的龍椅。
這時,一個守在外面的鷹衛端著茶盤走了進來,恭敬道:“指揮使,您要的大紅袍泡好了。”
李牧點點頭,指了指龍案,說道:“放在那裡吧,一會出去,除了魏忠賢外,誰也不能進來。”
鷹衛將茶盤放在龍案上,躬身道:“是。”
。。。。。。
少頃。
拙政殿的殿門重新從外面推開。
魏忠賢一臉匆忙的小跑進殿內,當看到李牧後,臉上先是一喜,接著就嚎啕大哭起來。
同時腳下緊走幾步,來到李牧跟前,沒有任何猶豫,瞬間匍匐在地。
從後面摟著李牧的一隻腳,哭泣道:“上主,老奴終於又見到上主您老人家了,這真是老奴的榮幸。”
“是上天可憐老奴為大明操勞一生,讓老奴還能見到上主一面,真是天大的幸事,就算是讓老奴現在就去死,老奴都心甘情願了。”
“十幾年未見,上主真是天顏,依然風采依舊,從未有過變化。。。。。唯有老奴已經垂垂老矣。。。。。。。”
。。。。。。
李牧嘆氣一聲,低頭看著摟著他的腳痛哭流涕的魏忠賢,這老奴雖說是歷史上有名的閹黨奸臣。
不過,這馬屁拍的確實不錯,讓人聽著舒服。
動了一下腳,李牧對魏忠賢說道:“行了,別哭了,本座又沒死,這十幾年只不過是沒回大明而已。”
魏忠賢哀聲說道:“老奴想念上主,日日夜夜的都在思念上主。”
李牧噗嗤一笑,輕踢了一腳匍匐在地的魏忠賢,說道:“行了起來吧,都是個老東西了,還趴在地上,像什麼話,本座知道這十幾年裡大明江山永固,定少不了你的功勞在裡面。”
“起來回話,本座有事情要問問你。”
魏忠賢慢慢的站起身來,低頭擦了一下眼淚,說道:“上主老奴不敢居功,這全賴太后仁慈決斷,與上主留下的餘蔭庇護,才可讓這十幾年裡風雨飄搖的大明依然江山永固,國泰民安,顯現大明中興之像。”
聞言,李牧向著龍案走去,走到龍案後面,一個轉身坐在龍椅上,端起茶杯,對魏忠賢說道:“說說吧,我沒在這十幾年,大明的情況怎麼樣?”
魏忠賢躬身道:“老奴遵命。”
李牧倚在龍椅上喝茶,等著魏忠賢給他介紹大明這十幾年的變化。
魏忠賢直起身來,開始恭敬的講述大明這十幾年來的變化。
“上主,從上次您將天宮帶回來後,大明已經經歷了十幾個春秋,這十幾個春秋裡。”
“可以說,正如上主所說的那樣,大明境內風雨飄搖,天災不斷,整個大明,不是東邊地震,就是南邊水澇,北方天旱。。。。。。”
接著,魏忠賢精神一震,望向李牧,一躬身。
“不過還好,大明有上主庇護,更有上主一手策劃的‘舉世供養大明計劃’未雨綢繆,正因為有了這個計劃。”
“前期,藉助上主鎮殺女真族的赫赫威名,大明安然的度過了所有天災之苦。”
李牧放下茶杯,問道:“後面呢?”
要知道,他留下的赫赫威名總有用完的一天。
周邊的那些藩屬國,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鎮殺女真族的威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