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打明末年間,文人東林黨崛起,對錦衣衛,東西廠的連番打壓,再加上宦官專權。
已經很少有皇帝賞賜臣子錦衣衛職稱了。
京城作為錦衣衛的總部,在指揮使司下分別設有經歷司與鎮撫司,作為錦衣衛的指揮與辦事機構,在大明境內分別設有千戶百戶所。
經歷司管文,鎮撫司管武又分為南北鎮撫司,南鎮撫司負責本衛的法紀、軍紀,北鎮撫司傳理皇帝欽定的案件,擁有獨立的監獄,也就是所謂的詔獄,可以自行逮捕、刑訊、處決,不必經過司法機構。
可見在大明朝時期,錦衣衛的權利之大。
。。。。。
出了交泰殿的範圍,李牧便讓魏忠賢找來了一匹御馬作為代步工具,畢竟從皇宮去往錦衣衛辦事衙門,還有一段距離。
光靠走的也要一段時間,騎馬是目前最快的辦法。
這也讓原本打算坐轎子的魏忠賢,不得不陪著李牧一起騎馬,趕往錦衣衛指揮使司。
那裡正準備迎接,李牧這個新任錦衣衛指揮使。
同時田爾耕這個上一任指揮使也在,只不過現在他是錦衣衛指揮同知。
“來了。”
錦衣衛指揮使司衙門前,集聚了錦衣衛所有的在京高官,其中一位當看清跟在李牧身邊的魏忠賢時,便喊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將在場眾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尤其是田爾耕很想看看是哪位大神,能夠讓九千歲硬生生的從他手裡,將錦衣衛指揮使的職位奪走。
田爾耕自認為,他對魏忠賢的忠心無人能比,可以說做到了一個最大的限度,在執掌錦衣衛的時間裡。
錦衣衛上下無人敢與東廠抗衡,每次辦案都是以東廠的公公們為主,完全就像是東廠的下屬一樣。
即使做到了這種地步,田爾耕也沒有想到,還有失去權利的一天。
站在人群中的田爾耕抬眼看去,新任的錦衣衛指揮使是一位年輕人,以他的印象這人既不是皇族,也不是那位權貴家的子嗣。
畢竟魏忠賢與權貴不和,已經是眾人皆知的事實了。
看著已經到了指揮使的李牧、魏忠賢二人,田爾耕收起了心中的不滿,隨著眾人上前恭迎道。
“恭迎廠公。”
畢竟是在錦衣衛指揮使司外面,眾人也不好直接稱呼魏忠賢為九千歲,只能用廠公來代替了。
讓眾人驚訝的是,面對一眾躬身迎接的錦衣衛官員們,魏忠賢沒有任何想要理睬的意思,反而先是下坐騎,來到李牧的跟前。
主動的牽上了馬韁繩,笑著介紹道:“指揮使,這就是統領錦衣衛的指揮使司了。”
騎在馬上的李牧沒有去看魏忠賢獻媚的樣子,而是打量著這座錦衣衛的權利中心,錦衣衛指揮使司的衙門口。
牌匾上燙金字跡,乃是御筆書寫的錦衣衛指揮使司七個大字,盡顯霸道凌厲,正如錦衣衛囂張跋扈的權利一般。
衙門口兩個代表武衙的石獅張牙舞爪的站在那裡,讓人一眼看去就不敢有半分的逾越,盡顯威儀。
終於到了傳說中的錦衣衛權利中心,指揮使司,李牧的心裡不免有些激動,總是很羨慕電視裡那些錦衣衛身著飛魚服,腰佩繡春刀的威風。
今天算是圓夢了,不僅圓了錦衣衛的夢,而且還坐上了錦衣衛的頭把交椅。
將手中的韁繩扔給了魏忠賢,李牧便翻身下馬,沒有在意周圍的情況,直接向著指揮使司裡面走去。
把所有人晾在了外面。
惹得一眾錦衣衛官員們,紛紛向魏忠賢告狀起來,尤其是田爾耕抓住機會說道:“廠公,這新來的指揮使大人,未免也太不把您這九千歲放在眼裡了,要不是您的提拔,哪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