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說的。”小傢伙一仰頭,有持無恐的說道。
“我看你是不想好了,你就這樣吧李令月,你今天要是能吃上牛肉才怪了……。”
“嗚嗚……皇兄,我不告訴母后就是了,我保證。我現在真的餓了,真的想吃牛肉啊皇兄。”李令月癟著嘴,搖動著李弘的胳膊,裝可憐狀,但任誰都看不出她可憐,只看見嘴角的哈喇子開始往下流。
安撫了李令月後,李弘便與白純兩人走在了冬日光禿禿的花園內,冷風打著轉似的從身邊掠過,一陣陣的寒意便隨之而來。
某人攬著白純纖細腰肢的手,在走動間緩緩下滑,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下滑到了白純性感豐滿的翹臀上,那手一會兒撫摸著渾圓,一會兒輕輕拍打著,嘴裡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吧,到底怎麼了?原本你不對他們還挺有感情的嗎?”
白純身子一僵,緩緩回頭看著李弘,眼中閃過一絲愧疚跟一絲無奈,父親在被送到太乙城後,見識了大唐的富有之後,非但沒有想安下心來安享晚年,反而是暗中四處奔走,聯絡當初的一些部將。
而且與大唐的一些達官貴族也開始慢慢的靠近,甚至把酒館兒當成了一個謀事的地點,所有的事情雖然都瞞著自己在暗中進行,但自從精衛提起過一次後,白純就開始把精衛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父親身上。
而這也是這段時間她神出鬼沒,經常不在李弘身邊的原因。
“其實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但凡像你父親這樣的梟雄,就算是亡國了,但是復國之雄心也不會輕易的磨滅,當初被則羅那般非人的囚禁,他竟然還能夠苟且偷生,就足以說明,他心中的意念不曾動搖過,畢竟龜茲如果亡於他手,他也沒辦法面對你們家的列祖列宗啊。”李弘吸著冷冷的空氣,胸膛出一陣舒爽。
“那您為什麼要把那麼多的金銀財寶再賜回給他,豈不是助紂為虐?”白純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這件事兒困擾了她很久,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跟太子爺交代,如今被太子爺一語道破,也算是解開了她積壓在心頭的愁霧。
“那些東西對他來講一點兒用可都沒有,沒人會拿那些東西當錢使喚的,唯一的……。”
“唯一的價值就是用來收買人心、籠絡他人,如果這些都登記入冊的東西在其他人府裡,或者是其他地方看見,那麼是不是就可以斷定,哪些人跟他有往來?他到底想幹什麼?”白純摟著李弘一隻胳膊,飽滿的胸膛使勁的積壓著,臉上的愁雲是徹底散開了。
“不錯,如果這些東西從酒館兒流落出去,豈不是就能證明……。”
“這就是傳說中的引蛇出洞嗎?”白純臉上多了一絲笑意跟媚色。
伸手撫摸著寒風裡凍的有些冰涼的臉蛋,李弘正色說道:“把精衛撤回來,放在他們身上有些浪費精衛的能力了,李素節的密信你也看到了,過完年的話,說不得就得去趟洛陽了,趁這段時間,把人都撒到洛陽各個角落吧,此事兒非同小可啊。”
“是,爺,明日奴婢就去處理,要不要讓驚蟄跟獵豹……。”
“不用,精衛就足夠了,神話如今不復存在,精衛依然屹立不倒,我背後缺一雙眼睛跟一把匕首啊。”望著那嬌豔欲滴的紅唇,李弘不由自主的捧著白純的臉頰,深深的印了下去。
一股淡淡的緋紅色爬滿了白純絕美的臉頰,高聳的胸脯劇烈的欺負著,一雙魔爪在自己傲人的飽滿上來回揉捏,讓她不由自主的渾身發軟,身體跟著一陣陣的燥熱。
耳邊那句太子爺的‘做我背後的女人’,比任何話語跟金銀珠寶都讓白純動情,心神搖曳、迷醉在那熟悉的氣息中,白純很想就這麼永遠抱著這個永遠不屬於自己的男人。
“皇兄羞羞、白純羞羞。”一個白色的小身影,穿著皮裘、清新脫俗如小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