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甚可惜的?不過是個墨綠族少女罷了,像這種雙生天賦的女修,用來當作爐鼎煉化還需不少靈藥,在我看來,將靈藥浪費在她身上純粹是浪費藥材,根本不值得。”
“。。。。。。”
莫離殤聽到一半,臉色冷了下來,若有人仔細看就會發現,她的指節因大力都掐入皮肉裡了。原本她是不打算理會此事的,可同為女人,看見同類被那愛慕其的墨綠腆使用如此卑劣手段欺辱,她自問做不到視而不見。但,她心底還有一個疑惑未解,正是這個疑惑將她困擾得沒有馬上出手懲戒那該千刀萬剮的卑賤男修。
藍軒遁著她目光看了一眼墨綠小玉;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風度翩翩;頗受族人擁戴的少年;嘆息道:“大人;藍皇天是藍金榜上排名前五十的高手,深受會館重視。屬下早就聽聞他對墨綠族小玉心生愛慕,此番會用這種手段得到小玉也是可以理解的,大人犯不著為這件小事與藍族會館過不去。”
藍軒心思聰疑,他當然明白莫離殤是想出手插管此事,只是眼下是在內族,他從前聽聞大長老說過,會館街很痛惡內支族內鬥,若大人插手了,那藍皇天若氣不過一狀告到會館街執法堂,到時候就是有總族長出面,大人也少不得要挨一番懲治,那懲治可輕可重,輕者剝其比試大會資格,重則就地抹殺。至於外支族則不在這法規限制之內。總歸來說,不論懲治是輕是重,在藍軒看來,大人沒必要為了這麼個身份卑賤的外支族族人而葬送自己大好的前程。
想罷,他便接著將會館街的這條重要規矩道向莫離殤慎重道來。
莫離殤聽罷手中指節力道更大了,但那即將邁出的腳步卻是因此頓了下來。
遠處;人群圍送的方向;被當狗一樣拖拽的墨綠小玉眼中充滿怨毒的目光;狠狠地悽聲詛咒道:“墨綠腆你這畜生竟敢如此欺我,我墨綠小玉甘願死後魂入魂土,也要用無限輪迴道來詛咒你一系世世輪迴為綠族下奴,世世壽命三十載;受馭奴折磨至死。”
“哈哈。。。”墨綠腆輕蔑地盯視了一眼墨綠小玉;伸出一隻腿大力踢向其臀部;同時手朝後不斷拉扯;將其脖子強制地高高昂起;令其嬌容正面面視人群;隨後便是一陣瘋狂的大笑;嗤笑道:“我對你的恨一如你對我的恨一樣;我早知你性情剛烈;必定會在臨死前對我展開惡咒報復;所以在與藍皇天談判條件的時候;我便是請求他在享用完你天賦精血以後;封你神智留你一魂二魄;且我會在你的一魂二魄中放入三頭刀狼獸的獸魂;讓你墮入y修之道受其煉化!哼!你還想有詛咒我的那一天嗎?做夢!”
墨綠腆的話剛一說完,尾隨而來的人群都以憐憫的目光投落到墨綠小玉身上,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打算出手管此閒事。畢竟會館街的死規矩擺在那裡,誰也不願為個卑賤分支族族人付出取消比試大會資格,如此自毀前程的代價。他們,付不起。
“過了。。。”這變態的行徑觸及她的底線了。望著一臉陰毒冷笑著的墨綠腆,莫離殤目露堅定之色,伸手扯出腰間的本命索牢牢握在手中,便是身形一閃,“大人,不要去,”在藍軒和阿貴大驚失色的驚呼聲中閃到了墨綠腆的面前。
砰砰砰!墨綠腆目光狠辣地一腳一腳踢著滾來滾去的墨綠小玉,正打算停手繼續拖著她往會館街藍族會館行去,不料一道雪白的美麗光線帶著寒氣逼人的氣勢疾速射來,這氣勢到來之後,一條漆藍中略透露出一絲絲血色的細小索鏈在墨綠腆心悸的目光中像美女蛇一樣纏到自己身上,然後,他看到了一臉冷漠的莫離殤。
膽敢無視會館街規矩插手管閒事的人,如果不是腦殼被雷霹傻了就是有堅實的後臺,望著莫離殤那彷彿寒冰雕琢成的美麗容顏,墨綠腆當即搖搖頭將第一個可能性除去,認定了此女必定與內族掌事高人有著密切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