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派人去露個臉。”
“這……二皇子的意思是……”侍從不甚明瞭主子的意圖,他們的主子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猜透的。
趙襲安排好此事後再問道:“金歡兒今日可是赴陳員外家?”
“是,金姑娘獨自一人赴約。”
趙襲微微斂眉。“一個姑娘家,總是單獨往這些地方跑,要是對方心生歹念,任她身手再好也難保不會出事。”他開始為她擔憂,對侍從說道:“你們聽好,往後不必跟在我身後,扣除派出辦事的人,其餘全數暗中保護金姑娘,不得有一點閃失。”
“可二皇子您……”
“不必再說,照我的意思去做。”
“是。”
侍從不敢再多言,想來王子從未這般重視過一個人,這金姑娘當真讓主子動了心。那戴在金姑娘手上的鐲子,說不定主子已不打算取回了……
金歡兒踏出陳員外家後,臉上沒有一絲買賣成交的喜悅,損失六十多兩事小,賤賣了唐朝稀有珍寶才是真。
“混帳東西,要不是你,哪來那麼多事?”她嘴裡咒著,這下子損失的不是那區區幾兩銀,而是上百兩白花花的銀子。“你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