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敢?”
華琛很有自信,“真以為我沒料到這種可能?事先我也和他說過此事,本以為憑他骨頭,就算被抓熬不住也能撐個一兩天,沒想到一小時不到就鬆口了。”
“但他就算是被凌遲了,也不敢說出這裡來,換做是你們,你們會說嗎?”
四人腦袋都搖晃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是忠誠。
而是他們在海外也有人,家人也都在海外。
撐不住供出他們資訊可以原諒,但誰敢把這裡也說出,他遭遇什麼待遇,家人也就會遭受什麼待遇!
“那不就對了,呵呵,搞快,能裝多少就裝多少,金條少拿,太重不好跑路。”
華琛收起那賬本,催促手下人,“我們雖然暴露了,但肯定只是凱德大廈知道,方正想殺我們滅口,所以不可能告訴警察,所以我們現在走還來得及。”
“先去常縣,然後從常縣走水路,順利的話明天下午就能離開禹城,只要走出了禹城我們就安全,到時曝光這賬本,我要看他凱德大廈怎麼死!”
“哼,你凱德大廈作威作福,不可一世,就真以為可以掌控一切,不拿我們當回事了?可笑,這一課,我要給你們上定了!”
五人動作很快,將貴重物品全部收完,珠寶首飾裝好,最後才裝金條。
每個人揹包都塞的滿滿。
最後還是剩下一屋子的金條。
也只能暗歎可惜了,看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能回來取吧。
他們每個人都是通緝犯,身份見不得光。
外加上不敢大量存款,所以許多時候都是用最原始的辦法儲存。
“走!”
華琛提了下沉甸甸的揹包,臉上也露出笑容。
雖說要跑路了,但早已習慣,而且跑路也是最放鬆的時候,可以為所欲為的放縱享樂了。
打一槍就換一個地方。
這些年都是這樣過來。
“可惜了,沒能把那個方正幹掉,這傢伙留著終歸是個隱患,也真夠狡猾的,居然察覺到了肖海是替死鬼,還是說單純就是試一試?難怪可以短短几個月就混到二把手。”
他很忌憚那個方正,剛剛就在黑暗中見了一面,一眼就讓他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過江龍感到驚恐。
這小子極度危險!
五人離開房間,並將門鎖上。
又簡單將挪開的儀器搬過去遮擋一下,然後立刻匆匆向外離開。
五人有說有笑,半點都沒有因為要跑路的驚慌。
剛走出倉促。
迎面刺耳的破風聲驟然襲擊而來。
三人沒有半點反應眉心中刀,直挺挺向後倒下。
到死臉上都還洋溢著開心笑容。
這突然之變讓華琛還有另一位同夥睚眥欲裂,驚恐躲閃同時迅速拔槍,“誰——”
回應的只有破風聲。
華琛身側那人眉心中刀,也含恨倒下。
“方正?是不是你,出來,給我出來!”
華琛對準一個方向連開數槍,那有黑影閃過。
沒有回答,只有破風聲。
飛刀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