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報,“報告將軍,大雄山,八疊山、黃葉嶺、虎跳峽方向今天受到不同程度攻擊,擔任主攻的都是新附軍,蒙古軍在後方督戰,試圖以屍體填平我方防線!張虎祥將軍、王大眼將軍和朱良將軍將敵軍打了回去,山地旅在黃葉嶺進行了區域性反擊,擊潰了進攻的新附軍,消滅了一個督戰的蒙古軍百人隊!”
“打的漂亮!”秦逸雲在旁邊大聲喝彩,拿起角旗,利落地別在黃葉嶺方位。“如果咱們派支兵馬從黃葉嶺突出去,在伯顏屁股後邊攪和一下,老傢伙肯定更著急!”
“出去容易,回來難。除非是西門彪將軍的騎兵旅才有擺脫敵軍的可能。但西門彪將軍和林琦將軍駐紮在袁州,防守的任務也很重。所以你的辦法不錯,就是咱沒有米下鍋!”鄒洬回頭,笑著打趣道。
擊殺達春後,他本來打算將戰役中表現出色的幾個民軍將領送到指揮學院深造,結果沒等眾將出發,伯顏就打了過來。所以秦逸雲等人只好留在軍中,一邊帶兵打仗,一邊跟破虜軍參謀學習新式武器的應用和新式戰法。
秦逸雲熟讀兵書,雖然臨戰經驗少,身上還帶著年青將領特有的衝動性。但頭腦靈活,總能靈敏地捕捉到戰場上稍縱即逝的機會。見鄒洬否決了自己主動衝擊,騷擾敵軍側後的建議,他想了想,又說道:“如果不出擊,則增派一部分人去其他幾個方位,北元半個月來總拿新附軍當肉盾四處試探,除了奉新城外,不以其他任何一地為主攻方向,估計又在玩什麼鬼花樣!”
“***,還不是欺負老子兵少!”第一師師長張唐罵了一句粗話。以破虜軍和民軍目前的實力,也只能做到憑險自保。無論火力再強大,士氣再高,戰爭的主動權都不在自己之手。這樣消耗下去,北元方面固然疲憊不堪,破虜軍的損失也不小。
“連線筠州、新昌、張家集和石頭寨的官道修復得怎麼樣了,錦江的幾個支流呢,可以用竹筏逆流運輜重補給了麼?”鄒洬沒理會眾人對軍情的議論,突然問起了民生問題。
秦逸雲的目光順著鄒洬的問話從沙盤和地圖上掃過。眼前這連綿的十幾座大山背後,隱藏著筠州、新昌、張家集和石頭寨等自然形成的村落和州縣,如果把盛唐時期開鑿過的官道用石塊和水泥修補通暢,在群山背後就可以形成一條快速運兵線,無論元軍從任何一點形成突破,破虜軍都可以儘快趕過去,將突破口堵住。
在八疊山和大雄山之間,有一條河名字叫若耶水,是錦江的主要支流。每年這個時候江水暴漲,順流逆流都可行船。錦江在新儀鎮匯入贛江,以兩江水道運送物資回送傷員,遠比陸路運送方便。
鄒洬知道破虜軍屢次擊敗元軍,主要憑的是火器和鎧甲方面的優勢,而不是自己的指揮能力。所以他每戰力求把自己一方的優勢發揮到最大。自從火器出現於戰場後,戰爭的模式已經悄然改變。對於新戰術的領悟方面,破虜軍將領遠遠高於北元方面任何名將。
“我昨晚問過新任筠州知府和地方警備軍的主帥,他們說官道還未修補完,但現在已經可以走四輪馬車。若耶水中的暗礁大部分用陶土罐子裝著火葯炸碎了,小部分炸不開的,用水泥和旗杆做了標記,一旦秋汛起來,行船沒任何問題!”老將軍吳希姡Т笊�卮鸕饋T誥�興�炅渥畲螅�儷值氖慮橐滄疃啵�芏嘧逈�剿卣展瞬壞降氖慮椋�伎孔潘�南感娜ッ植埂�
“臨江、袁州和隆興的老弱百姓,已經在地方官員的組織下遷往贛州和廣南東路,那兩個地方連年戰亂,空出了足夠的無主土地可供分配。贛州和吉州新辦的工場也可以開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