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出口後他後悔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連忙俯身蹲下!雙耳豎起來傾聽裡面的動靜。
好在那個可怕對手似乎睡得比較死,看來下的神經麻痺xìng毒藥起作用了。
走在最前面的兩人先探了進去,順手就要摸燈。但他們摸了好一陣子都沒找到開關,找到之後又發現開關已經壞掉了!
他們探詢著回頭看看鉤子,對方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繼續,他們只好摸黑往前走去。
屋子裡寂靜的出奇,那些狗rì的同黨們在門口就不往裡走了,很明顯都是怕屋子裡的人突然坐起來,把他們一個個捏死。
那一天發生的事情給所有人都留下了yīn影,雖然這些傢伙都是好勇鬥狠之輩,但在血粼粼的事實面前不得不低眉順眼,摧眉拯。
鉤子焦慮的在外面看著,但屋子裡的光線實在是太暗了,兩名手下走進去之後脊背立刻消失在黑暗中,立刻就沒動靜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人的心理越來越焦慮:這是怎麼了?從門口走到床前,需要一個世紀?
“你,你,還有你!進去看看!催他們快動手!”鉤子沒聽到有什麼異響,他認為是那兩個人膽小不敢動窩。
又是兩人顫巍巍的淹沒在黑暗中,依然沒有動靜了。
鉤子開始心裡有些發毛:這間僅僅三十平方米的屋子就像是yīn曹地府的入口處,進去的人都會被吞噬掉身體,渣都不剩。
他再次命令手下們往裡走的時候,卻抓不到人了。
只見那些手下一個個的躲遠遠的,驚恐不安的看著他。
“我x!”他真想上去把這些廢物全切成細條!但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退後幾步使勁揮揮手。
那些手下們就像是烤熟的蚌,死死的扒住牆壁不肯下來。
夾縫中的國家
很顯然這些人也是怕死的,平時對平民百姓的手錶現出的那種狠毒和沒人xìng,只是因為對方沒有反抗能力。
欺軟怕硬是所有混混的德行,當然也有不畏強權想要大小通吃的,現在不是被槍決就是被人在監獄裡搞死;最走運的也是落得個遠走他鄉。
所以說他們的欺軟怕硬是一種職業病。
就在鉤子拼命的拉扯著自己的手下時,潘紅升房間虛掩著的門卻開了。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沒等鉤子反應過來,後面的手下們一鬨而散!簡直就像是被人嚇著的一群麻雀。
鉤子自己也怵了轉身想跑,卻被一隻手搭住肩膀。潘紅升笑眯眯的樣子現在看起來卻是凶神惡煞,讓他蛋都碎了。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下怪不得我了……”
旅店老闆聽到上面鬧騰的厲害,樓下撲索撲索直往下掉灰塵。他正在往電腦裡記錄今天的營業賬目,一開始沒理會,但到最後屋頂的燈棍一下子都掉了下來,呼啦一聲碎在地上。
他氣呼呼的站了起來:“媽的,這是拆房子啊!”
對於這種情況他並不感到意外,這些房客們三教九流都有,有的是帶著小。姐來的,在上面的房間不是開地圖炮就是玩花式動作,而他對這個事實也是無計可施。
像這種小城市,客流量少的驚人。再加上不是什麼旅遊城市,一般也只有些百無聊賴走錯路的驢友和胡家領地前來採購的商人住在這裡,生意很是淡泊。
這些南來北往的客人,哪個不是五毒俱全什麼都見過的主兒?一般來說他不敢管也不願意管:本來就沒幾個人,都管走了誰還來這裡住店?
但搞成這個樣子,錢是必須要賠的!老闆挺著大肚子費勁的走上樓,才幾節樓梯就直喘氣。
沒辦法,男人一旦上了點年紀,肚子大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