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雪,又看看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的郭藍鴻,這才確定對方是在跟自己打招呼,趕緊笑道:“你好。”
“嗯”迎賓小姐的臉色羞紅,嬌滴滴的喃喃道:“昨天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
還站在過道、衛生間門口的花憐雪咬著牙,用自己的腦袋在碰牆
“嗯?”李神僕經常碰到美女送懷的事情,他詫異的是自己根本沒她的電話,她怎麼會等自己的電話呢?
迎賓小姐看他詫異的神色,不禁一愣:“他沒給你我的號碼嗎?”她指了指正在撞牆的花憐雪。
李神僕很認真的搖搖頭。
迎賓小姐立馬用殺人一般的眼神瞪了一眼花憐雪,轉過頭來看李神僕的時候又瞬間化作了柔水般的溫情,甜甜的笑道:“那那你現在有時間嗎?”
“怎麼了?”
“你你可以請我用晚餐的。”迎賓小姐低著頭,很不好意思的感覺。
花憐雪氣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郭藍鴻默默看著自己的電視,“兩耳不聞窗外事”。
李神僕遇到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斷然拒絕,絕不給對方留下任何一絲希望,可今天他卻一反常態,笑容可掬道:“是嗎?那太好了。”
他居然真的帶她出去了。
花憐雪看著李神僕摟著她的肩膀走出去之後門被關上,直接去用頭撞電視了。
等李神僕回來,已經是11點多了。他回來的時候花憐雪還是一臉的消極靠在床頭,眼睛好像在盯著電視,可心裡早就不知道想哪兒去了,一看李神僕回來了,立刻跟獅子似的瞪著他。郭藍鴻看到他回來則坐了起來,很認真的笑道:“怎麼樣,打聽到點什麼?”
李神僕看了眼花憐雪,故作“爽”後的樣子笑道:“打聽什麼?我剛從樓下的房間上來。”
花憐雪鄙視著他。
郭藍鴻看了看花憐雪,不禁笑了:“好了,神僕,你看憐雪那樣子就差把你煮了吃了。我知道你跟她出去玩兒是想打聽牧縣的事兒,快說,到底打聽到點兒什麼?”
花憐雪聞聲一臉的詫異,看看郭藍鴻,看看李神僕,眼裡全是“真是這樣子?”的疑問。
“尚鋒是牧縣的首富,是靠種植稻穀、生產大米、銷售大米為生的。”李神僕坐下來換了拖鞋,接著說:“他在縣裡的名聲不錯,人緣很好,而且經常資助一些本地和外地貧困的學生。”
這個結果讓郭藍鴻和花憐雪都很意外。
“或許是因為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兒子死於非命所以才那樣子吧。”郭藍鴻苦笑道:“人在一些接受不了的現實面前往往會遷怒一些人。”
就好像尚鋒把兒子的死遷怒於他們。
花憐雪忍不住說:“大佬,那個光頭老傢伙是個什麼樣的人,跟咱們有關係嗎?”
“關係大了去了。”李神僕神秘的笑著,故意讓花憐雪琢磨不透乾著急。
花憐雪看了看郭藍鴻,發現他居然也是一臉很明白卻故作神秘的微笑,果然中了李神僕的“奸計”,氣鼓鼓的罵了一句,然後說:“愛說不說!”
郭藍鴻笑道:“好了,我給你說。憐雪,今天去尚鋒家,你注意到些什麼?”
花憐雪正要回憶,門鈴忽然響了。
“這個點兒了會是誰?”花憐雪一邊下床穿拖鞋一邊戲謔道:“神僕,是不是你沒滿足人家,人家又來找你了?”
李神僕壞笑道:“應該是找你的,像這樣的賓館經常有美女來問‘先生,要不要人陪噢’。”最後一句話他特意憋著嗓子學起了女聲。
花憐雪撇了他一眼說:“哥從來不找花錢的。”隨後就起身喊道:“誰?”
門外傳來迎賓小姐的甜美的聲音:“是我,豔梅。”
花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