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錯誤,引咎辭職;
省長郭日軒完成了接班,眾人都以為可以鬆口氣了,畢竟郭日軒有京城背景,但出乎意料,還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破壞最大的是人事任免,不論那一級別的幹部,只要左經宗同志的人,就能上;
他只要抓住副廳級這一關口,慢慢的,下面的都成了他的人;咱們幹部任命,如果不是正常的程式任命,就是一級壓一級的事。。。”。任安泊嘆氣道。
“於是你提前離休,希望上級注意這件事,能派一個能扛住壓力,扭轉常委會被一個人說了算的局面?”。楚東恆看著任安泊說道。
任安泊現在己經不在職上,他沒有顧慮,敝開心屝的把事都說出來。
任安泊也說得很清了,左經宗在常委會上,己經形成一個人說了算沒什麼區別,下面各市縣的地一二把說,不是他的人,就打回去。
同樣道理,各市縣的一二把手,也有樣學樣,再這樣下去,力安的官場就真的變為某個人或者某勢力的名利場了。
“算是吧!反正這坐在那個位置上,己經發揮不了其作用,退下來,還是有工資養老,說不定後來的人能把他掀翻也說不定!”。任安泊嘆氣的說著。
“唉!安泊同志啊!你看你一離開,就讓我攤上了,怎麼辦,以後你得多幫忙啊!”。楚東恆嘿嘿的說道。
“我對你還是有信心的,你是空降過來,上面應該對力安有一定的瞭解,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派一個連我都不如的人過來!”。任安泊說話間,眼裡滿是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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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呂相機茶間。
“鄭伯,通知金沐林過來了沒?”。呂相機悠然吹著,邊問道。
“通知了!”鄭伯回答道,“力安那邊傳來的訊息,計劃失敗了!”。
“哦!那小子這回這麼小心慎謹了!那幫人真是好事不足,敗事有餘,浪費我不少心思!”。呂相機不以為然的說道。
“力安那邊的人,做事比較簡單粗暴,以為人家毫無防備!”。鄭伯訕訕的說道。
“無妨,有的是時間!”。呂相機陰幽幽的說道,“把他弄到力安,可花了我不少心思,小子提級別,估計還在沾沾自喜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