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東君》章中的一句。
她打消了喚醒蕭湛的念頭,叫醒說夢話或者夢遊的人,在傳統觀念上不太好。
雖然舒安歌也不知道,這中間蘊含著什麼科學道理。
抱就抱吧,她態度很樂觀,以蕭湛的容貌和身份,她可是佔了大便宜。
再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舒安歌睜開眼,蕭湛的白皙如玉的臉頰近在咫尺,長長的睫毛微微垂著。
他的呼吸,淺淺的吹拂在她的頸窩處,酥酥麻麻的。
沉睡中的蕭湛,臉頰微帶紅暈,美得天真無邪,讓她的目光忍不住在他臉頰上流連。
直到他眼皮動了一下,舒安歌鬼使神差的閉上了眼睛。
甦醒之後,蕭湛眼神微帶茫然的瞧著舒安歌放大的臉龐,片刻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將她整個人圈在了懷中。
他的腦海轟的一下,好像打翻了顏料桶,臉色瞬間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般。
蕭湛眸光落到了睡容恬淡的枕邊人身上,悄悄將手和腳撤了回去,裝作無意翻身的樣子,再次閉上了眼睛。
舒安歌閉著眼睛,察覺到蕭湛的呼吸和心跳變化,以及他欲蓋彌彰的翻身,不由啞然失笑。
蕭湛孩子氣的舉動,讓他的在舒安歌心中的形象變得更加立體鮮活。
過了許久之後,舒安歌才睜開眼,輕聲喚道:“維楨兄?”
蕭湛一直不曾入睡,聽到舒安歌的聲音,裝作如夢初醒的樣子應到:“一不小心貪睡,讓雲陽見笑了。”
“雲陽也是剛剛醒來,昨日安歇略晚,故而睡的沉了些。”
聽舒安歌這麼說,蕭湛總算放下了擔憂,他先前不雅睡姿,雲陽應是不知的吧?
為了照顧舒安歌的感受,蕭湛等她更衣之後,才喚了喬木和永思進門服侍。
洗漱之後,蕭湛與舒安歌一道進了書房,繼續昨日的討論。舒安歌也趁機修書一封,託蕭湛派人送到劉家莊園中。
劉家收到書信後,劉父也舒安歌回了信,囑咐他在陸公別院中,一定要虛心求教勤勉治學。
到了第二天晚上,或許是蕭湛到了自己睡姿不雅,於是特地為舒安歌安排了客房。
當然,蕭湛給的理由是,昨日太過倉促,客房未曾收拾好。
陸公和幾位友人,在覽閱過舒安歌的《刑賞忠厚之至論》後,對她更為看重,陸公甚至有意收舒安歌為弟子。
【一句話小劇場】
蕭湛:我知道他不知道。
安歌:我知道他不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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