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修士的年紀,不能單看眼睛和耳朵來辨別。
被崔英雋一口一個大師的叫著,舒安歌有幾分彆扭。
“你好,崔先生,我不是什麼大師,我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剛好會一些道術而已。”
“你是學生?”
崔英雋將舒安歌上下打量了一眼,這才發現,她穿的很樸素,肩上還揹著雙肩包,除了手中拿著桃木劍之外,看起來和尋常大學生並沒什麼區別。
“是的,崔先生要一起下樓麼?”
舒安歌目光落在崔英雋顫抖的小腿上,他努力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好,好的,不知道大師您怎麼稱呼?”
恐懼讓崔英雋智商顯著下降,他再次用了大師二字稱呼舒安歌。
“我叫馮金金,崔先生看起來八字有些弱,這三道符你先帶在身上,平時也能避避邪晦。”
舒安歌大方的遞給崔英雋三個疊好的符篆,他如獲珍寶的收下,再次道謝:“多謝馮大師了,崔某有個不情之請,您能不能送我回家?”
讓一個正在唸大學的小姑娘送自己回家,這是崔英雋這輩子做的最慫的一件事兒了。
但一想到朝他脖子吹冷氣的厲鬼,崔英雋兩條腿像篩糠一樣,路都快走不穩了。
舒安歌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
崔英雋立馬反應過來舒安歌的顧慮,他急忙解釋到:“天太晚了,不敢勞煩馮大師奔波勞頓。等送我回去後,您可以選擇住在我別墅中的客房裡,也可以住在五星級酒店中,同時我還會奉上一些微小的心意。”
他誠懇的話語,讓舒安歌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我不挑住處,相逢是緣,送崔先生一程也不要緊。“
得了舒安歌的話,崔英雋長舒了口氣,腿抖得也不是那麼厲害了。
兩人沿著樓梯往下走,崔英雋一臉鬱卒的抱怨:“馮大師,我是不是真的命裡帶衰,好端端的來大學做個講座,也會被髒東西纏上。”
當著女孩子的面,崔英雋不好提他原本身體好好的,誰知講座一結束就開始鬧肚子,等他從衛生間出來,整個樓層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崔先生不要放在心上,人的命格變化莫測,福禍相倚。像您雖然八字弱,但擅長經商財運極好。”
“咦,馮大師還會看相?我財運的確不錯,以前家裡請大師為我批過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