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書院坐落在連綿青山中,風景幽靜,蘇牧禾僕人將舒安歌一路送到山下,她這才登上馬車離開。
算起來玉荷班解散也有大半年了,舒安歌與鍾承皓分別則要更久一些。
依著劇情提示,離皇帝駕崩沒幾個月了,但這一世多了霍王這個變數,舒安歌不知道老皇帝駕崩的日子會提前還是延後。
老皇帝駕崩時,意味著京都將要變天,連表面的平和都難維持,宦官胡安和姦臣盧方為了繼續作威作福,一定會趁機將朝政把握在手中。
留給舒安歌的時間並不多,慶王得了花柳病後,銷聲匿跡可好一段時間,但他絕不會輕易放棄皇位。
霍王是先王最小的弟弟,其他幾位王爺都比他年紀大,也意味著他們在封地經營的更久,權勢更加穩固積累的財富更多。
鍾承皓不是唯一擁有兵權的王爺,老皇帝若是駕崩,幾個王爺蠢蠢欲動,極有可能聯手對付他——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寧折不彎的性格太受人忌憚了。
奪嫡之戰,從來都不是溫情脈脈的,舒安歌在京都中奔走經營,只為給霍王多增添一些籌碼。
讓她欣慰的是,她之前給的各種建議,鍾承皓大部分都聽取了。
他在衛州推廣改良後的農耕工具和生產技術,派人與西方小國通商,用絲綢和瓷器換取牛羊和馬匹。
得民心者得天下,相比起其他幾位王爺,霍王在民間的口碑好的太多了。
舒安歌透過賣字畫做生意,家中資產翻了好幾倍,但她沒拿來享受,而是盡數用來資助窮人和家境貧寒的書生。
下至乞丐和販夫走卒,上至沒落的王公貴族,舒安歌盡全力資助著她認為品行不錯的人。
在旁人看來,舒安歌不計回報的付出實在太傻了,有人甚至背地裡編了歌謠嘲笑她。
舒安歌沒將這些放在心上,她專心做善事,還將這份善行延續到其他城市。
她做好事,沒想過流芳千古,只圖一個問心無愧,同時不著痕跡的為霍王營造一個好形象。
時間一點點推移,舒安歌收集了許多胡、盧二人及黨羽的罪狀,但她遲遲沒拿出來。
乍一看,舒安歌的復仇計劃,似乎一直陷入停頓中,實際上她一直在積蓄力量,打算給二人致命一擊。
(好睏,碼字時都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