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同意的。”
王錦只是沒有說“不可以”的理由,彥容的每個週末幾乎都用來和他廝守,偶爾過一下這個年紀該有的業餘生活,再正常不過了。
他沒辦法像彥容,對憑空冒出來的一個聰聰,飛來橫醋也能吃的大大方方、坦坦蕩蕩,而他在幾周前就因為那個德國男孩酸了又酸,卻始終什麼也說不出口。
因為他太清楚了,他嫉妒的不是ben,他嫉妒的是ben足以與彥容匹配的青春。
他一直懷著私心,希望彥容能慢慢的長大,只有彥容長大的慢一點,他才能老去的慢一點,才能給彥容更久的陪伴。
年齡是個太過殘酷的話題,彥容太小了,他那麼天真,根本就不懂這些,王錦也不想讓他這麼早就懂。
每個人遲早都要告別天真,等告別的那一天,就真的長大了。
次日晚,吃過晚飯,他把彥容送去了ben家,彥容還特地穿了身皇家馬德里的球衣。
分開時,他問彥容:“明天幾點來接你回去?”
彥容蹩腳的東北話說道:“你憋來接我了,我睡醒自己能回去。”
王錦道:“明天不上班,沒事兒。”
彥容想了想,說:“那我醒了給你打電話,你過來接我,我們一起去看電影。”
王錦答應了,彥容又囑咐他:“你記得給我帶換的衣服,我不穿球衣去看電影。”
王錦道:“你穿什麼都好看。”
彥容也覺得自己好看,得意了一下,才道:“去看電影穿球衣一點都不浪漫,直男才那麼穿,我可是小gay。”
王錦忍不住笑,他今天上班,彥容和王超在家待了一天,學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已經到了的幾個同學在ben家發了語音訊息來催,彥容也語音回了句:“憋急,到了到了。”
他急急忙忙下車,倒退著朝王錦揮手,說:“你開車慢點哈。”
一整晚,王錦也沒睡好,閉上眼睛就看見彥容穿著皇馬球衣在眼前高興的蹦蹦跳跳。
到了早上,他又七點準時醒了,起來準備了早飯,邊吃邊看朝聞天下,看到皇馬昨晚問鼎這屆歐冠的報道,忍不住笑了笑,彥容昨晚一定很高興。
吃完飯收拾乾淨,趁著還沒有太曬,他抓緊時間到院子裡修剪了一下草坪,順手也修剪了一下那兩株杜鵑。
十點,王超從樓上跑著下來,著急忙慌的出了門,趕著去錄一個臨時安排的綜藝節目,這還是他從西藏回來以後第一次要在公眾面前露臉。
十二點半,彥容還沒打電話回來。
王錦坐不住了,彥容會不會忘了昨天約好的事?又和同學玩別的了?總不至於看完球睡到現在還沒醒?
他打了電話過去,響了三十多秒那邊才接起來,彥容居然真還在睡,聲音聽著都迷迷瞪瞪的:“嗯……王錦州?”
王錦道:“還睡著呢?都快一點了,你同學的父母也沒在家嗎?”
彥容腦子都沒在轉,道:“誰的父母?不知道。”
王錦道:“我現在過去接你,回來睡,在人家家裡睡懶覺不禮貌。”
彥容輕飄飄的應了句:“好。”
王錦到了ben家樓下,給彥容打了電話,坐在車裡,看到他搖搖晃晃的出來,慢慢吞吞的上了車,身上的球衣皺巴巴的……還有一些酒精味。
王錦皺眉道:“你喝酒了?”
彥容用手擋著眼睛前面,道:“喝了一點,6:4,我太高興了。”
沒睡好的人會覺得太陽格外刺眼,王錦拿了自己的太陽鏡給他戴上,道:“這麼大的味道,是喝了一點?”
彥容道:“真的不多,還是啤酒。”
王錦看他精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