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頭的斜陽敲響醒黃昏的來臨,而黃昏的到來,間接性地告訴白天,他的工作即將結束,接下來,將會有黑夜來接替他的崗位……
是呀,天地萬物,無時無刻不在工作,何況是人。我們和自然一樣,在時間、空間和因果關係之間週而復始地運作。與自然萬物不同的是人具有一定的認識時間、空間和因果的聯絡,從而,在有限的時間內,人們會透過自己的勞動去獲取相應的報酬,以此來滿足人們的生存意志和精神上的享受。
談到這裡,我想說說關於文人們對待生活的獨特方式。他們和其他人一樣,都有著各自的生活儀式感。只是他們與他人的儀式感追求背道而馳。普通人追求物質生活勝過精神生活的追求。簡而言之,就是柴米油鹽是普通人永遠放在第一位的。因為,人們認為只有自我物質滿足,才能得到幸福。而文人們的認識與之恰恰相反,他們把物質滿足的慾望壓的很小很小,小到只要有地方住,有口吃的。至於,吃、住的條件,他們是沒有任何要求的,但他們對精神生活滿足的要求卻比任何人都高。
就拿顏回的“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不改其樂。”再到,杜甫的“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無論時光如何變遷,他們的這些優秀的生活品質,在很多普通人身上,依舊有跡可循。特別是在一群真正的文人身上,他們的這種品質生活,幾乎達到了契合的程度。
如果,非要總結文人與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所存在的差異,那我個人認為,是因為他們對物質與精神的認識的側重點不同。這樣的不同,也就意味著他們雖然和別人一樣,但他們一個是活在世界,另一個是活在境界。此二者之間,連比較的資格都沒有。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無論任何時候,任何條件,道德是不能不講,不能不修的。因為,那是人們靈魂生存的必需品!
而普斯文、譚墨文、陶雅、高興華和鄭凱文等文人,他們生活的方式就是後者——境界生活。
活在境界裡的人來說,他們是過著心靈式的生活,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給自己的心靈生活添營養。這樣的人,他不需要太多的社交,也沒有太多的朋友,因為,他們只想活在別人口裡的理想世界,誰也不打擾誰。不給自己添麻煩,也不找別人的麻煩。即使,生活給予他們很多苦難與折磨,在他們看來,那都是人生的一場修行,一場具有引導性的教育意義的必然因素。這算是悲觀主義咂摸出理性的樂觀主義……
而對於他們的生活方式來說,是極其簡單而又樸實無華的。
普斯文一行人忙完地裡的活,大家有說有笑,討論詩詞歌賦、文學藝術,他們的談話,可以稱得上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圖案之勞形。”……
回到茅屋中的他們,會一起到廚房裡一起做飯,大家忙著手中的活。有負責劈柴的、燒火的、淘米的、撿菜的、切菜的、打下手的……反正,大家一人做一點,嘴裡拉著的家常,時不時的還會從廚房裡傳來一首詩,一首歌……歡聲笑語中,晚飯便從鍋裡散發出一股勾起飢餓的香味……
晚飯就這樣弄好了,他們有去拿碗筷的、泡好茶,倒茶的、乘菜的、擺菜桌的、端菜的,……一切就緒,他們便會在飯桌上提前喝些酒,一來供養肉體,二來抒發自己的情感,畢竟,喝酒不就是那樣嗎?麻醉了身體的勞累,藉著酒勁,敞開心扉,把心裡壓抑許久的情緒,在這一刻,與自己的好友們一起分享,一起傾訴,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更好的給自己減負,然後,讓自己的心情愉悅些許,好繼續接受來日的磨難……
晚飯過後,天已經黑乎乎的了,茅屋裡灰暗而又和諧的燈火氣變得更重了。曉麗、陶雅和鄭凱文在院子外,將古琴放在矮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