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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ldo;好了,好了,姑娘,這樣就行了,&rdo;警官司開啟了房門,&ldo;沒有懷疑你了,你現在可以回去幹你的工作了。&rdo;

酒店女服務員不情願地走開,邊走邊指著女僕問道:&ldo;要搜查她嗎?&rdo;

&ldo;當然,當然。&rdo;警官答應著把她送出門,並把門關上。

女僕隨女警員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幾分鐘後,她們就出來了,在她身上同樣一無所獲。

警官的臉變得更加嚴肅了。

&ldo;恐怕我不得不請您跟我們走一趟了,小姐。&rdo;他又轉身對奧帕森夫人說,&ldo;很抱歉,夫人。但是,所有的證據都說明瞭一點,如果她沒有把項鍊藏到自己身上,那麼肯定是把它藏在這個屋子裡的什麼地方。&rdo;

女僕尖叫一聲,抓住了波洛的胳膊。波洛彎下腰,在那姑娘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她滿臉疑惑地抬頭望著他。

&ldo;我的孩子‐‐我想你最好還是不要拒絕。&rdo;然後他對警官說,&ldo;先生,您是否允許我做一個小小的實驗呢?這純粹是為了滿足我自己的個人興趣。&rdo;

&ldo;那要看這是個什麼樣的試驗了。&rdo;警官莫衷一是,語意寒糊地說。

波洛又對女僕說道:

&ldo;你說你到你房間裡去拿過一卷棉布;棉布放在哪裡?&rdo;

&ldo;就放在那個五斗櫃的上面,先生。&rdo;

&ldo;那剪刀呢?&rdo;

&ldo;也在那上面放著。&rdo;

&ldo;小姐,如果請你再重複這兩個過程,不知是否可以?你說你是坐在這兒幹活的?&rdo;

女僕坐下來,然後在看到波洛的手勢後,站起來穿過房間到了隔壁,從五斗櫃上拿起一件東西又轉身返了回來。

波洛一邊仔細地看著她來回跑,一邊注視著自己的端在掌心的那隻大懷表。

&ldo;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再來一次,小姐。&rdo;

隨著第二趟跑動的結束,他在他的記事本上寫了些什麼,然後把表放回了口袋裡。

&ldo;謝謝您,小姐。還有您,先生,&rdo;‐‐他朝那位警官司點點頭‐‐&ldo;謝謝您的特別準許。&rdo;

警官好像對他的極度禮貌感到非常高興。在那位女警員和穿便衣的警官司的陪同下,女僕哭哭啼啼地被帶離了房間。

然後,那位警官朝奧帕森夫人簡單地道了一聲歉,就開始搜尋房間。他把所有的怞屜都拉開,也找一節壁櫥,徹底地將床上的被褥翻了一遍,然後,又敲了敲地板;奧帕森先生站在一邊,懷疑地看著。

&ldo;您確實認為您能找到?&rdo;

&ldo;是的,先生,有理由相信。她沒有時間將項鍊帶出房間。夫人這麼快就發現了項鍊失竊,從而阻止了她的原定計劃。是的,它肯定是在房間裡,這兩個人中肯定有一個將它藏了起來‐‐那位酒店女服務員不太可能做到這一點。&rdo;

&ldo;不僅是不太可能,簡直是不可能。&rdo;波洛平靜地說。

&ldo;嗯?&rdo;警官瞪著眼睛。

波洛溫和地微笑著。

&ldo;我來演示一下。黑斯廷斯,我的好朋友,請拿著我的表‐‐千萬當心,這可是個傳家寶!剛才,我給那位小姐兩次的來回過程講過時了。她第一次離開屋子用了十二秒鐘,第二次用了十五秒。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