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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頁

&ldo;非常滿意。在你們離開之前,請允許我再問一個問題,先生們,你們為什麼要來找我?在偌大一個輪敦,我默默無聞,鮮為人知。&rdo;

&ldo;我們來找您,是因為貴國一個相當偉大的人物的特別推薦。&rdo;

&ldo;您是說我的老朋友皮裴特‐‐?&rdo;

埃斯泰爾勳爵搖了搖頭。

&ldo;比您那位上司老朋友皮裴特的地位要高得多。他的話從前是比利時的法律‐‐將來還會是的!英國發誓會幫助他的!&rdo;

波洛的手飛快地舉起來,誇張地做了一個敬禮的動作:&ldo;但願如此!我的主人並沒有忘記……先生們,我,赫爾克里-波洛,將全心全意地為你們效力。願上帝保佑,一切還能來得及。不過,這裡有疑點,我還搞不清楚。&rdo;

&ldo;好了,波洛,&rdo;當兩位大臣走出去,我關上門後,便不耐煩地對波洛叫道,&ldo;你對此事究竟是怎麼想的?&rdo;

我的朋友正忙著收拾旅行包,他動作迅速而敏捷。他沉思地搖了搖頭。

&ldo;我不知道該怎麼想,我的大腦現在不靈了。&rdo;

&ldo;為什麼還要綁架他呢?你不是說只要在他頭上來一槍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了嗎?&rdo;我急切地問。

&ldo;請原諒,我的朋友,我可不是那意思。毫無疑問,他們的目的並不僅僅是要綁架他。&rdo;

&ldo;可為什麼呢?&rdo;

&ldo;因為不確定的訊息會製造混亂,這是一個原因。如果首相死了,那將會是一場可怕的災難,可是,人們還是會正視這種災難的。但現在,一切都陷入了癱瘓狀態,人們對前途感到難以捉摸。首相會重新出現呢,還是從此消失了?他是死了還是活著呢?沒有人知道。在他們弄清事情的真相之前,什麼事也做不了。而且,正像我告訴你的那樣,不確定的訊息使人產生恐懼,那才是他們想製造出來的效果。然後,如果綁架者把他秘密地關押起來,他們就處於非常有利的地位能和兩個方面都談條件。德國政府不會那麼輕易付錢的。但是,毫無疑問,在這種情況下,那些綁架者會使他們開出支票的。最後一個原因是,他們這麼做所冒的風險也不會使他們被處死。啊,他們所犯的只是綁架罪。&rdo;

&ldo;那麼,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話,他們為什麼先前試圖開槍打死他呢?&rdo;

波洛露出了生氣的神情:&ldo;啊,這正是我難以理解的地方!這很令人費解‐‐簡直是愚蠢透頂!他們為綁架做好了一切安排‐‐安排得天衣無縫‐‐然而他們製造的戲劇性的槍擊事件,卻敗壞了整個計劃。這簡直就像一部人為編造的電影,毫無真實感。一夥蒙面人在離輪敦不到二十英里的地方就開槍襲擊首相,真像天方夜譚一般!&rdo;

&ldo;也許他們是兩個完全獨立的團夥,彼此各幹各的事?&rdo;我這麼說。

&ldo;噢,不,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兒!那麼,下一個問題是‐‐誰是這案件中的叛徒呢?首先,無論如何其中一定是有叛徒的,但會是誰呢?是丹尼爾,還是歐莫菲呢?肯定是他們中間的一個,否則的話,首相的車是不會突然偏離公路的!我們不可能設想首相本人要對自己的謀殺負責,是歐莫菲自己轉動的方向盤,還是丹尼爾強迫他做的呢?&rdo;

&ldo;這肯定是歐莫菲自己乾的。&rdo;

&ldo;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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