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我跟你講,你要是打我,你就不是個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我需要你知道!”
“反正你也不在乎!”
“嶽斯洋,我警告你,你要是動手我也會不客氣的!”
房漫如假裝鎮定,可心裡怕的要死,
嶽斯洋那表情恨不得把人吃了。
下一秒,嶽斯洋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上嘴就咬了她一口。
“唔···唔···”房漫如推不開他,
“啪”
最後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
一下子把嶽斯洋打愣住了,
他直接起身,去櫃子裡拿了他的東西就走,
走到門口,他扭頭看了一眼房漫如,
“對不起!”
“從今天開始到離婚那天,我都出去睡!”
然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房漫如只感覺胸口一陣陣的疼,眼淚嘩嘩的流,
就這樣兩個人誰也不跟誰講話,即使碰到了也是當沒看到,
房漫如每天都去縣城賣他的絲巾和頭巾,雖每天收入很不錯,她也開心不起來,不是發呆就是在發呆的路上。
突然有一天,一個穿著一身洋裝,十分乾練整潔地出現在家裡。
她披著長髮,顯得十分美麗。
這張細緻白嫩的臉房漫如再熟悉不過了。
是紀念,
“紀同志,你怎麼來了!”
“你也是從京城來的嗎?”
房漫如收起內心的悲傷,起身和她打招呼。
紀念勾了勾嘴角,顯得十分的的陌生,
“嫂子,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她站地筆直,眼睛裡充滿了驕傲,口口聲喊房漫如嫂子,卻沒有一點把她當嫂子的樣子,
“特意找我的。”
房漫如愣住了,“你應該是想找嶽斯洋吧!他在家,你喊一聲他就出來了!”
提前嶽斯洋房漫如心裡還是痛的,
“不是,我不找他,我是找嫂子你的!”
紀念仍是皮笑肉不笑的,
“我是來勸嫂子,你該放手了,人不能太自私了!”
她雖笑著,可句句都在指責房漫如。
房漫如徹底傻眼了,
“我自私!”
“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怎麼就自私了!”
“我跟紀小姐好像沒有交集,實在是想不起來哪裡得罪了紀小姐你。”
可以看的出來,她是來興師問罪的。
可是問的什麼罪,房漫如一臉的懵逼。
“嫂子用不著表情驚訝!”
“你捫心自問,你一直不離婚難道不是自私嗎?”
“你就這麼拖著斯洋不放。”
紀念總算是開啟天窗說亮話了,也不繼續兜圈子了。
看明白一切的房漫如笑了笑,
“原來,紀小姐喜歡我老公啊!”
“我就說,你怎麼會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