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騙子哪個不會?”
“但是那天我用匕首刺得你滿身洞,七孔流血,你應該早就掛點了。”
“套一句前輩說過的話,七孔流血是七孔流血,死是死,兩者是不可以混為一談的。”
茅延安大笑著,貼近我耳邊低聲道:“那天我在懷裡藏了皮墊和血包,如果不用這方法,怎麼能騙到小子你跑出去誘開敵人?我又怎麼能夠溜出去逍遙呢?再說,我如果不假死,你又怎麼能夠獨立成材呢?學著點吧。”
得意的奸笑,大叔看來十足就是戲劇裡頭的大奸角,可是我卻聽得糊里糊塗,因為那天匕首剌下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