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黃冠鋒不會傻到說出蘇主席的顧慮,他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問道:“那……主席的意思是……”
蘇主席看著他突然問道:“你是不是加入不死神教了?”
黃冠鋒知道瞞不過主席,但還是一副誠惶誠恐地模樣道:“主席……我……”
蘇主席擺了擺手道:“沒關係,你加入的好啊……”
這回黃冠鋒是真不知道主席的意思了,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講反。。。。。。
話?
黃冠鋒突然有些恐慌地望著主席,畢竟以前有黨員加入一個什麼輪輪子教,都被徹底打倒了。雖然自己加入不死神教有點玩笑性質,但主席要真怪他,他也只能自認倒黴。
感覺到了黃冠鋒的緊張,蘇主席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已經有了執行追捕的人選了!就看你能不能跟你的教皇大人聯絡道了?”
噢,原來主席是想借助殺不死教皇的力量,黃冠鋒心中暗噓一口氣,身體挺直應聲道:“沒有問題!主席,我這就去聯絡殺不死國王。”說完,便在蘇主席頷首中,轉身離去。
看著消失在門後的黃冠鋒,蘇主席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至少,殺不死他會解決那邊的事吧。幾十萬人啊?就這麼沒了?一想到這一點,蘇主席就覺得心情異常沉重,不過,不死曾經說過他能復活別人,不知道能不能將他們復活……
不然光這些人的善後事宜便容易成為動亂的根源。
先將事情壓下來吧!想到這裡,蘇主席那起了桌上的專線電話,給一些人下達了一系列的指令……
=========================我分故我在=======================
疼痛……
這個感覺似乎好久都沒有感覺到了,我不知道我疼了多久,也不清楚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對疼痛感到麻木,更不知曉自己何時開始覺得疼痛是一種很爽的感覺,我以為我會喜歡上了這種變態的享受,從而再也不知何為疼,何是痛……
然而,這一次的疼痛,讓我徹底推翻了自己剛剛下的結論,原來比疼痛更疼的,還是疼痛……
意念終於可以分散出去,探測我的身體與周圍的環境了。
我感覺身體好奇怪,似乎某種東西已經徹底改變了我的DNA一般,或者說改變了我的身體構造。
這麼說吧,如果我以前的身體是肉的話,那麼此刻我的身體便像石頭一般。
從我的意念中我發覺,此刻在我的身體內有一股非紅,非青,非黃,非藍,非紫,非橙,非綠的奇怪顏色的流質,這種顏色我從未見過,我仔細的思索所有記憶中的顏色,卻從未見過這種古怪的色澤。
似乎什麼顏色都像,又似乎什麼顏色都不像。姑且稱之為元色吧。
這元色的流質,貌似又不是流質,因為它竟然在我的身體內,肌肉組織內(估計早都不是肌肉了,但還是按習慣叫吧!),還有在那些早都經過六把寶劍改造的內腑器官中任意穿越著,滲透著。
看似在動,仔細觀之,又似靜止不動。
它們在我身體的任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有著存在的痕跡,好不奇妙。
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發覺我又到了水底,鬱悶,為啥每次出現狀況時,我總是在水中出現。
“拜託!我還不會游泳呢?”我‘悲憤’地喊道。
恩?奇怪,我這在水中怎麼還能說話,那水竟未曾進入我的嗓子眼,卻原來是被那些流質擋在了嘴巴外面。
而且我在水中竟然未曾因為重量而下沉下去,也未曾感覺到水的浮力與壓力,似乎跟我在空中飛行一般,愜意自在,隨心所欲。
我玩心大開,向水下“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