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在哪兒找到的?&rdo;
&ldo;在女僕的床和床墊之間。她肯定是偷了之後,趕在酒店女服務員進來之前將它藏了起來。&rdo;
&ldo;您能讓我看看嗎,夫人?&rdo;波洛輕聲問道。他從她手裡拿過那條項鍊,仔細檢查了一遍,然後略一鞠躬,又把它還給了奧帕森夫人。
&ldo;夫人,恐怕您得把它交給我們一段時間,&rdo;那位警官說,&ldo;我們要用它作提起訴訟的證據,不過,它將會儘可能早地歸還給您。&rdo;
奧帕森先生皺了皺眉。
&ldo;有那個必要嗎?&rdo;
&ldo;恐怕是的,先生。這是例行公事。&rdo;
&ldo;噢,讓他拿去吧,愛德!&rdo;他的妻子喊道,&ldo;如果他拿著,我會感到安全些。如果想到有人可能還會將它偷走,我連覺都睡不安穩。那個可惡的女孩!我再也不會相信她什麼了。&rdo;
&ldo;好了,好了,親愛的,別再這麼大驚小怪的了。&rdo;
我感到有人輕輕拍了我的胳膊一下,回頭一看,是波洛。
&ldo;我們該走了,我的朋友,我想這兒已經不再需要我們了。&rdo;
可是到了門外,他就猶豫起來,然後非常出乎我的意料,他竟對我說:&ldo;我很想看看隔壁的那間屋子。&rdo;
門沒有鎖,我們便走了進去。那個房間比奧帕森夫人的臥室大一倍,沒有人住,灰塵落得到處都是。當我的這位敏感的朋友用手指在靠近窗戶的桌子上畫了一個四方形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很怪的鬼臉。
&ldo;我們仍然有必要呆在這裡。&rdo;他冷靜地觀察著說。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窗戶外面,皺著眉頭像是陷入了沉思。
&ldo;唉,&rdo;我不耐煩地問道,&ldo;我們到這兒來幹什麼?&rdo;
他開口說道:&ldo;請原諒,我親愛的朋友,我原來是想來看看這扇門是否在這邊也被鎖上了。&rdo;
&ldo;噢。&ldo;我應了一聲,抬眼看了看和我們剛剛離開的那個屋子連在一起的這扇門,它是鎖著的。
波洛點點頭,好像還在沉思。
&ldo;不管怎麼說,&rdo;我繼續道,&ldo;這有什麼關係呢?這個案子已經結束了,我希望你有更多的別的機會來展示你的才華。但是,像眼前的這樁案子,是像那位呆板傲慢的警官那類的白痴也不會搞錯的。&rdo;
波洛搖了搖頭。
&ldo;案子沒有結束,我的朋友。在我們確定究竟是誰偷了那條項鍊之前,案子還不能說是結束了。&rdo;
&ldo;可是,是那個女僕乾的!&rdo;
&ldo;你憑什麼這麼說呢?&rdo;
&ldo;憑什麼?&rdo;我支吾了起來,&ldo;項鍊被找到‐‐真真切切是在她的床上找到的。&rdo;
&ldo;好了,好了!&rdo;波洛不耐煩地說,&ldo;找到的並不是那條真的珍珠項鍊。&rdo;
&ldo;什麼?&rdo;
&ldo;那是件仿製品,我親愛的朋友。&rdo;
他的話驚得我透不過氣來,波洛依然平靜地微笑著。
&ldo;那個好心的警官顯然是對珠寶方面的知識一無所知。但是,眼下就要有一揚爇鬧好看了!&rdo;
&ldo;跟我來!&rdo;我抓住他的胳膊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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