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沒有一點手段。”
而後似乎是有些惋惜,又搖了搖頭,“只不過這麼早就拿了出來,實在有些讓我失望。”
說罷,張元徽一擺手,“騎兵雖然沒能將其鑿穿,但效果已經達到,後周軍隊顧此失彼,已然有了敗勢。”
“我北漢男子平日裡吃的比他們好,訓練強度比他們高,甲胃兵器更是優於他們。”張元徽說著,不由自主的抬起了下頜,眼中滿是自信神色。
“靠著黃符是能短暫獲得力量,可這萬張黃符已然是柴榮能拿得出手的極限了,我就不信洞淵派那點人能晝夜不休的天天替後周畫符。”
“等到這黃符功效一消失,還是要看最基礎的東西。”
“這場開局之戰,大局已定,任憑他李筠再怎麼勇勐,也沒辦法扭轉局勢了。”
張元徽之所以能說出這種話來,自然是對敵我雙方都瞭如指掌,這次用三千輕騎打了李筠一個偷襲,李筠轉手便用黃符化解,但就結果來看,畢竟還是他更勝一籌。
只不過這全軍覆沒的三千騎的價值十分之高,且不說騎士身上所著板甲花費了多大的代價去打造,光是那柄馬槊就價值不菲。
更何況最為珍貴的,是那三千匹受過精心訓練才能在戰場上毫不露怯的戰馬,每一匹馬身上都砸了北漢許多白花花的銀子。
想到這裡,張元徽一陣肉痛,別看這場戰鬥能拿下來,但北漢付出的代價遠超後周,若是拋開這一戰的意義不談,光看戰損的話,完全當得上是得不償失四個字。
不過肉痛歸肉痛,張元徽眼中卻沒有半點後悔神色,對他來說,戰爭只有勝利和失敗兩個結果,這中間的過程並不重要。
他張元徽想要的就是勝利,就是把後周徹底摧毀的勝利,這場戰鬥的勝利只是開始,還遠遠沒有達到張元徽心中想要看見的結果。
既然沒能成為開國功勳,那一統天下身負汗馬功勞的美名,他張元徽怎麼著也要趁著這個機會搏上一博。
心中想著,張元徽臉上野心盡顯,突然咧嘴一笑。
“我也該露露臉,讓李筠做個明白鬼。”
......
看清場上形勢的,並不僅僅是張元徽一人,聽著前方傳來的戰報,來帳裡來回踱步的柴榮眉頭緊鎖。
“戰爭才剛開始,便如此不計代價,看起來這派兵遣將的風格,當屬張元徽。”
站的比趙匡胤更近的韋善君並不清楚敵方將領是謂何人,於是把目光投向了趙匡胤。
按道理來說趙匡胤是沒有資格站在此處的,但由於晉城裡面刺客一事,趙匡胤便破例貼身保護柴榮。
畢竟看起來趙匡胤在關鍵時候,是能替柴榮擋災的。
再加上趙匡胤被張霄救了之後,和洞淵派的關係明顯變得不一樣,這次召集民間高手山精野神保障糧草線路的主意,就是由韋善君提出,再由趙匡胤去落實的。
洞淵派的人從來不愛虛名,這個功勞理所應當的落在了趙匡胤的頭上。
而且不知道為何,自從趙匡胤整日不離柴榮之後,原本只是對趙匡胤稍有印象,如今卻愈發覺得他身上有諸多閃光點。
竟是讓柴榮生起了愛才之心。
“元朗,你怎麼看?”
聽著柴榮的詢問,趙匡胤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回陛下的話,張元徽此舉雖然是他一貫的秉性,但明顯他也清楚這一戰對於我後周的重要性。”
“陛下御駕親征,我軍士氣自然空前高漲,若是第一場獲得勝利,那麼便會一直疊加下去,宛如冰川滾雪,一發不可收拾。”
看了一眼柴榮,趙匡胤見其面色如常,便又接著開口。
“但若是第一場戰鬥便被張元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