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前去拜訪,也沒有得到楊鉞的善待。
阿黛爾鬱悶,極度鬱悶。
若非楊鉞身份尊貴,她甚至敢集結族人,狠狠教訓楊鉞。
楊鉞面不改色,郎笑道:“院內,似乎沒有其他女子了!”
“哼!”
阿黛爾嬌哼了聲,秀眸剜了眼楊鉞,從他身邊走過,沒有搭理楊鉞的念頭。
可惜,楊鉞抓住她潔白的臂彎,稍之一拽,把阿黛爾拉進懷裡。
猝不提防中,阿黛爾坐在楊鉞懷裡,驚呼一聲,欲起身離去時,卻沒法掙脫楊鉞的鉗制。
發覺楊鉞有意發難,咬牙切齒的說:“快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姑娘住進城主府,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楊鉞怎會懼怕阿黛爾的威脅,郎笑道:“你不知羊入虎口的後果嗎?”
知曉楊鉞來意,阿黛爾好生氣憤。
爭辯道:“瑪莎邀我住進來,與你何干?”
楊鉞暗自一笑,鬆開阿黛爾。
阿黛爾似逃出陷阱的獵物,急不可耐向寢室內走去。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楊鉞起身準備離去。
快到院門時,阿黛爾疾步衝上來,展開雙臂擋住楊鉞去路,報羞而憤恨的說:“你該對我負責?”
“嗯!”
“它日凱旋,帶你回長安!”
楊鉞點頭,知曉阿黛爾所指什麼。
“你不迎娶我,誰與你回長安。”阿黛爾暗自歡喜,卻仍咄咄逼人。
楊鉞聳了聳肩,做出吃驚的樣子問道:“你要嫁給我?”
“你...”
阿黛爾聞聲,氣的直跺腳。
她有意示好,楊鉞卻故意針對她。
此時,在西域尚且不珍視她,將來回到長安,對她怕更不花費心思了。
緊攥粉拳,警告道:“你做的壞事,不該負責嗎,不然,我才懶得嫁給你。”
“壞事?”
“什麼壞事?”
楊鉞抬手撓著頭,愕然的說。
瞧楊鉞拒不承認的樣子,阿黛爾舉起粉拳,欲教訓楊鉞:“你忘了?”
“姑娘不說清楚,朕記不起做了什麼壞事?”楊鉞正經的說。
阿黛爾暗自留意楊鉞神情,發覺他神色清明,不像在撒謊。
狠狠剜了眼楊鉞,餘光注意四方,確定沒有外人時,結結巴巴的說:“在走廊時,你親我。”說完,阿黛爾感覺秀面滾燙,火辣辣的。
垂首不語,等待楊鉞回答。
“親你?”
楊鉞好奇的說,突然,健步疾行,抱著阿黛爾螓首,俯身靠近阿黛爾朱唇,深深一吻。
任憑阿黛爾的粉拳雨點似得落在他胸前,楊鉞像品茶佳釀,貪婪而耐心。
好一陣子,戀戀不捨鬆開阿黛爾,笑問道:“是不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