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演得哪一處呀?得摧摧彬賢,怎麼查的,還沒有訊息。到底是誰家的姑娘掉了沒有人找。”
“鴻少也摧過,好像不好找。儀兒也失蹤了這麼久,可能也是在某處找不到回來的路吧。”
“儀兒當初說是要去法國。我想玉脂城都翻了好幾個來回了都沒找到,肯定會按她自己的意思去了法國。我當初那麼急著走,也是因為別人在那邊看到像儀兒的女孩了。可是等我去了之後對方說目標跟丟了。”桂慧杉說到這沮喪不已。
過了上會兒,桂慧杉像是安慰謹嬸似地補充道:“儀兒活著,我只能肯定這一點。至於她為什麼不回來,也不聯絡我們;我想並不是因為和康樂靖慪氣那點小事。”
“我覺得也是,儀兒脾氣是急了一些、任性一些,可是心眼實。”
“嗯,也許以後某一天她就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也是的,孩子們的福氣都會比我們大的。看璃瑤受傷昏倒在那渺無人煙的地方都被我們鴻少撿了回來。儀兒更不會有事的。”謹嬸說到這時更是臉上的喜色濃了起來,好像真得看到銚錦儀過舒坦日子的景像。
好心情是會被傳染的,桂慧杉臉上也露了喜色:“嗯,儀兒那麼聰明可愛;別人也話會比我們更好的待儀兒。”
謹嬸像想起了什麼,又說:“哎——從滿一百天就抱來的孩子,怎麼說走就走了呢?她真得沒去找她的親媽?”
“我問過了,銚錦露開始聽說時控制不了情緒,還哭著要我還她女兒。那就是儀兒肯定沒去找過銚錦露。”
銚錦露就是銚錦鴻的親姑媽,在法國學術界有一定的知名度,未婚生女不想公開,只有送回給孃家嫂子養。
“也是的,儀兒從小隻認你是她媽媽。長大了連她親媽的電話都不接。倔丫頭呀!”謹嬸的心思還是在孩子身上。
“銚錦露也有難言之隱。這幾年我多少了解了一點。她心野吧,愛起來那叫一個認死理,她愛的那個人身份太特殊,一輩子都沒法娶她。可她又拔不出來。”無奈的桂慧杉只有喝茶。
“這些個男人都是造得什麼孽呀,負不了責任就不要招惹;大人都有承受能力。難為的都是孩子。”謹嬸說得話悲天憫人。
桂慧杉沉默了。
天下有幾個男人對自己做的事完全負得起責任呢?男人負不起責任,就只有把女人逼的堅強。堅強到最後,女人就成了傳說中的女強人。
沉默後,桂慧杉拿起一片茶葉放在嘴裡:“謹,這茶葉又是你自己炒的吧?”
“是的,清明前的茶,比往年還少。知道你喜歡喝這個,本是要給你寄去的,幸虧還沒寄。”話題一移開,謹嬸明顯的臉色轉喜。
“謹,在做茶這方面你的直覺很靈的。從年青時就這樣!”
“……”
兩個女人聊天聊到了臨晨一點多才去睡。表面上她們是主僕;其實內心又何償不是相依為命的支撐者。
半月山的中心人物銚錦鴻住進字醫院,本來是有些冷清的。可因為桂慧杉帶著那群領養的孩子回來了,又顯得被一種溫暖之意籠罩了——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人氣”呀?
璃瑤就在這種濃濃的“人氣”中睡著,然後又在這種“人氣”中醒來。開啟臺燈,看向床頭的鬧鐘正好四點半。璃瑤坐起,看著鬧鐘微微一笑:“謹娘前天指著醫院走廊上的掛鐘教了璃瑤好久,璃瑤才知道怎麼認這個時間鍾。子時就是這種時間盒子的晚上十一點到臨晨的一點。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每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臨晨一點到三點就是丑時。三點到五點就是寅時。對,很對,平日裡和師父早上寅時末起床練功的!師父說了要風雨無阻。這點璃瑤以前是做到了。現在,雖然不如和師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