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艾凡莎這副糖不要錢的陣勢嚇到了。
“不用管她,她味覺受損,甜味不夠重的話,她嘗不出味道。”艾登坐在桌子後面說道。
戴莉轉向艾登:“那典獄長,今天又有什麼特別工作要安排給我們嗎?”
“你的話,任務和之前一樣,監視任務,監視目標還是那個人,從下午開始一直到晚上,回頭我會安排的,到點之前你先待命。”艾登也不跟她多說廢話,直白地交待起任務的內容。
“遵命。”戴莉笑得很甜,朝艾登別有深意地眨了眨單眼,“那典獄長,‘那個’應該也是會有的吧。”
艾登盯著戴莉看了一會兒,苦笑起來:“說吧,你想要什麼?”
“這次我想要一點不一樣的獎勵。”戴莉說著撥弄了一下自己漆黑的柔順長髮,“我想申請一個美髮師來幫我打理一下頭髮,最近頭髮分叉得有點厲害呢。”
艾登聽完重重地點了點頭:“好啊,打理完頭髮,我再安排你去豪華浴場泡個澡,然後安排最好的按摩師給你按個一小時,最後安排你在白河酒店的高階套房裡美美地睡一覺。”
“真的假的!?”戴莉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
“你說呢?”艾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呃……”戴莉臉色一滯,隨即反應過來,“對、對不起啦,我得意忘形了!”
“自己要有點分寸啊。”艾登斂起了笑容。
犯人終歸還是犯人,監獄是執行刑罰的地方,就算要用糖與鞭子的管理手段,始終還是要以鞭子為主。對這些犯人太過縱容的話,她們很快就會得寸進尺。
“那七號街的奶油蛋糕就可以了。”戴莉對著手指,覥著臉提出了另一項請求。
艾凡莎一直在一旁安安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小口小口地嘬著奶茶。最後她放下了杯子,小聲地提問:“那,我要做什麼?”
“你的任務在晚上,在監獄外面,待會兒我會跟你細說。”
“明白了。”艾凡莎點頭。
“哎呀真好呢,可以去監獄外面放風。”戴莉端著咖啡,一臉羨慕地看著艾凡莎,“看來又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的‘金牌打手’出面解決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