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權柄,其儀式就是向支配者獻上‘死亡’,所以需要殺人。”
艾登聞言馬上聯想到了自己監獄裡的一名犯人——瘋子海洛,她獲得了支配者賦予的恩惠,得到了反饋傷害的特殊能力,但自己也承受不住神言的影響瘋掉了。
“這種事情應該會產生精神汙染吧?”艾登問道。
“只要有適應神言的方法就沒問題了,足夠強大的精神法術,或者表達法都可以。”阿比蓋爾說道,“殺掉三個人,那對方說不定已經暫時獲得了‘死亡’權柄的三項權能,雖然是不完整的……而且要繼續保有權能,還得定期執行儀式才行。”
聽到這裡艾登不禁感到一陣惡寒——敵人,或許是一名被支配者賦予了權能的怪物,而且還要在這座城市裡繼續殺害無辜的人……
但與此同時,他心裡也產生了一個疑問。
“這個死神行事未免太低調了一些吧,一個神,搞點事情非要弄兩個棋子為自己做事。”他開口評價。
兩百年前死神為了針對舊雷塞王國,用的手法是召喚了一名穿越者對王國發起起義,到了現在居然又是讓一幫血族跑過來辦事。
“這並不奇怪,支配者不會隨便讓人抓到自己的蹤跡,每一個接近權柄的聖徒都時刻想著將其從位置上拽下來取而代之,甚至還會有其他支配者對其虎視眈眈。很多支配者,早已在爭鬥中失去了原本的身體和身份。”阿比蓋爾一副見怪不怪的語氣說道,“而且,在兩百年前和另一位支配者兩敗俱傷的死神,現在還不知道他的情況怎麼樣了呢。”
艾登點頭,想起了梅麗菲利亞——那傢伙現在也是佔據了其他凡人的軀體,她原來的身體,莫非也早就沒了?
看來在這個世界上,成為支配者也並不意味著高枕無憂。坐在王位之上不單單意味著高高在上,也意味著被無數人覬覦,被捲入更加激烈的權柄爭鬥。
如果不是自己的性命被人盯上,以艾登的性子是真不想摻和這種麻煩事。
“從閣下說的情況看來,那位血月教團派出來的‘監督者’,很可能就是死神的代行人了。”阿比蓋爾將話題轉回來,“閣下現在準備怎麼做?主動去找到他,還是等他找上門再伺機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