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艾登大人快放手呀!”菲兒趴在牢門上不斷掙扎,“眼睛!要瞎了!”
眼淚跟開閘放水一般不斷從她已經被刺激到泛紅的眼睛裡湧出來。但她只能用自己的手肘去抹,因為她的手上早已經沾滿了洋蔥的汁水。
這本來只是一盆清水就能解決的事情,然而她的一隻手被艾登死死抓著拽到了欄杆外。
“只是被洋蔥燻到眼睛不會瞎的,反正也是你自己弄上去的。”艾登冷漠地說道,死死抓著菲兒的手腕不放。
菲兒是貨真價實的謊話精,說謊欺騙男人對她而言如同呼吸一般自然的事情,一旦上鉤,就會被她榨乾每一滴利用價值。從某種程度上講,這傢伙真正的危險性其實並不亞於那些橙色和紅色等級的犯人。
“喂,別愣著快給我弄點水啊。”菲兒終於忍不住了,扭頭朝室友喊。
跟菲兒住一間房的海盜安妮看看菲兒,又看看牢門外的典獄長。
艾登有意無意瞥了她一眼,安妮當即心裡一驚,最後她選擇了無視,一言不發轉身進隔間洗漱去了。
她本來就和菲兒關係挺差,又被艾登結結實實地教訓過,自然沒理由在這種時候出頭。
“艾登大人,求您放過人家,人傢什麼都會做的!您瞭解過我店裡的服務對不對?不管是夜之女王服務還是皇家套餐我都可以給您做的!就算不是夢境是現實也可以的哦!!”
“還有心思開葷段子,我看你還精神得很啊。”艾登手一翻,將對方的手腕一折。
“啊啊啊啊!手!手要斷掉了啦!!”菲兒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下次還敢不敢?”艾登厲聲問道。
“不敢了不敢了!”菲兒苦苦哀求,心想這種方法不敢用了我下次換一種不就行了,四捨五入一下就是下次還敢。
“不敢了的意思是不是這種方法不敢用了下次再換一種?”艾登突然說。
“誒!?”突然被道破心聲讓菲兒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就知道。”艾登發力拽了一下,菲兒的慘叫聲又高了一些。
只是在場的犯人已經沒幾個人對菲兒還抱存有同情心了,剛才被菲兒演技騙到幫她捧場的犯人現在只盼著艾登能讓她叫得再響一點。
好一會兒過去,艾登才轉過頭,讓芙蘭達弄來一塊沾水的手帕,給菲兒擦了擦眼睛,只是依然沒有放開對方的手。
“嗚嗚……要死了要死了……人家真的是不行了!”從涕泗橫流的狀態中緩過來之後,菲兒趴在牢門上大口喘氣,“艾登大人太粗暴了,明明是人家珍貴的第一次……”
“這種時候還說怪話,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艾登冷冷道。
“這是艾登大人您第一次主動牽我的手呀。”菲兒緩過來之後立刻又開始作死,臉上竟擠出來一個賤兮兮的笑,“誒嘿嘿,這麼想還有點小興奮!”
“你開始朝變態的方向一去不復返了啊。”艾登突然感覺有點毛毛的,“懂了,那換汞合金魔像來吧。”
他命令汞合金魔像上前,代替自己抓住了菲兒的手。
“艾登大人您連懲罰都打算注水了嗎?這種傀儡,根本不可能令我屈服!”菲兒突然做出了硬氣的宣言。
“你是在小看我麼?”艾登挑眉。
“反正要懲罰你就親自來!我話就撂這兒了,你不親自來是絕對不會有用的!”菲兒振聲喊道。
“把她的手往高處提,固定住。”艾登面無表情地命令。
汞合金魔像照辦了。
“另一隻手,撓她的腋下。”艾登繼續命令。
“誒?”菲兒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了,“等一下——噗哈哈哈哈……別這樣……哈哈哈……這種真的不行……哈哈哈!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