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明天見。”維羅妮卡也明智地點到為止,匆匆忙忙地走向門口。
艾登送她走到門口,揮了揮手:“明天見。”
維羅妮卡離開後,艾登剛關上門,就聽見湯尼詫異地問了一句:“您不送她回家去嗎?”
“沒那個必要。”艾登擺了擺手。
“這麼晚了走回去,您難道就不擔心她遇上什麼壞人嗎?”湯尼問。
“那我確實是會擔心的……”艾登說著頓了頓,“為碰上她的壞人,她可是很強的。”
維羅妮卡有晚上鍛鍊的習慣,她曾經親手好幾個小混混和醉鬼進醫院,一旦她動起手來,對方只斷一兩根骨頭都算是幸運的。
“她和您真的不是戀人關係嗎?”湯尼問道。
“目前,還不是。”艾登平靜地回答。
“那,之前那兩位女巫呢?”
“為什麼會突然提到她們?”
“我只是覺得您和她們好像關係不錯。”湯尼怯生生地說道。
“我跟她們只是利益上合作關係。”艾登察覺到了什麼,“你不會是在懷疑我的生活作風吧。”
“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維羅妮卡小姐她好像對您非常地……”湯尼小心翼翼地選擇措辭,一時竟有點說不出口,“就是那個……”
所幸艾登及時接過了話:“就連你第一次見到都能看出來的事情,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湯尼心說可我覺得,她的小心思恐怕比您想象的要誇張得多……
“那您難道不喜歡她嗎?”
“怎麼會呢……”艾登嘆了口氣,“不過凡事有輕重緩急。”
落暉城基地經歷過的一切,已經證實了梅麗菲利亞所說的一切。血衣先生,是真的想要他的命的。雖然現在對方還沒有什麼動作,但為了爭奪湮滅之手,對方隨時都有可能殺過來。
湯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老實說,我有點羨慕您,但我感覺自己也應該將要做的事情先做了。”
“不要把自己逼太緊,除了罪人,人都是有追求幸福的權利的。”艾登說道。
“加洛德先生您也是一樣啊。”湯尼回道。
“對了,你晚上要吃點什麼嗎?我們弄點夜宵?”艾登問道,這一路趕回來,他們都沒在火車上吃多少東西。
“不了,我感覺真的很飽了。”湯尼毫不猶豫地回絕道,“已經……品鑑得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