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眉開眼笑地跑出場,他們都等著兌換獎金,和之前那些毫無懸念的賭賽相比,這次他們的收穫要大得多。
“你贏了,可以去贏得獎品了!”保得利怒氣衝衝地說道,緊接著又道:“我不會認輸的,我會再弄一批狗來,下一次咱們再賭。”
說著,保得利也不等比賽結束,氣鼓鼓地走了。
這是沒有懸念的比賽,拉佩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此刻比賽仍舊在進行,但是他也離開了賽場。
拉佩上樓後他笑盈盈的走到女孩們的中間,道:“我贏了,但是不知能不能夠得到獎勵。”
“想要獎勵?”一位小姐笑道:“你先說說看,你打算和我們之中的哪一個約會?”
“如果有可能的話,每個人一次怎麼樣?”拉佩才不傻到回答那樣的問題,他不管選擇誰,都會得罪其他人,所以最合適的選擇就是表現得花心一些。
果然話音落下,那些小姐全都咯咯地笑起來,眼神中雖然帶著嗔怪的神色,卻並不反感。
“這可不行,你只能和我們之中的一位約會。”那位最為刁蠻的小姐說道。
“這樣啊?”拉佩故意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好半天才嘆息一聲說道:“你們之中的任何一人我都捨不得,沒辦法,只能讓命運來決定。”
說著,拉佩從旁邊的侍者手裡取過一隻銀質托盤,又拿了一隻酒瓶,道:“你們圍成一圈,我來轉瓶子,當瓶子停下來的時候,瓶口對準誰,誰就是我邀請的物件。不過其他人也要給我一些獎賞,至少要給我一個親吻,怎麼樣?”
“想得美。”
“沒有別的獎賞。”
“你做夢去吧。”
那些小姐紛紛拒絕,如此一來,無形中等於採納拉佩想出來的這個方案。
這就是說話的技巧,如果沒有進一步的要求,想要擺平這群貴族小姐可不容易。
此時,拉佩輕輕撥動一下酒瓶。
酒瓶滴溜溜地轉動起來,轉了十幾圈後,速度漸漸慢下來。
那些小姐一個個都瞪大眼睛,她們其實挺矛盾的,既希望被選上的是自己,又不希望自己被選上。
和拉佩在一起,那些小姐確實感覺挺快樂,拉佩能言善辯,又很風趣,不過她們畢竟不是毫無見識的小女人,雖然沒有像保得利那樣調查過拉佩的身份,卻也能猜到拉佩的身份肯定配不上她們,他之所以靠近她們,肯定另有企圖。
酒瓶漸漸停下來,瓶口正對著娜達利雅。
娜達利雅微微一愣,緊接著給拉佩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其他女孩也似笑非笑地看著拉佩,此刻她們全都明白,拉佩肯定一開始就打算遨琴娜達利雅,只是不肯明說,一定要這樣做作一番。
“娜達利雅,你可要小心,這傢伙非常非常狡猾。”那個刁鑽古怪的女孩趴在娜達利雅身邊提醒道。
“而且他的手法不錯,以後誰和他打賭都要小心一些。”另外一個女孩盯著拉佩的那隻手。
這群小姐全都見多識廣,知道有一種人叫職業賭徒,他們可以記注每一張牌,可以擲出想要的點數,同樣也可以讓瓶口對準想要的那個人。
“讓我想想去哪裡約會?”娜達利雅顯然不打算賴賬。
“你真的答應啊?”那個刁鑽古怪的女孩瞪大眼睛。
“當然,信守諾言是最基本的美德。”娜達利雅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狡黠,道:“蜜絲瑞爾侯爵夫人的沙龍不就在三天之後嗎?”
“對啊。”
“我怎麼沒有想到?”
其他小姐紛紛叫嚷起來。
拉佩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你知道那個沙龍?”娜達利雅有些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