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罪,你不能抓我!”那個人聲嘶力竭地吼叫道。
可惜那個人叫得再響也沒用,旁邊的人全都靜靜地站在那裡,沒有人願意替他說話。
聚集在廣場上的人大部分只是來看熱鬧的,聽到有錢拿,全都欣喜不已,怎麼可能會表示反對?至於帶著目的而來的人,他們全都非常聰明,一開始根本就沒指望拉佩會講理,拉佩的表現已經遠遠地超出他們的預期,也沒人認為拉佩軟弱可欺,有這種想法的白痴此刻已經被押下去,等待他的只可能是絞刑,其他人自然不會再做蠢事。
見沒人開口,拉佩又說道:“我知道有人擔心我中飽私囊,所以負責清理財物的人由你們推選,不過有兩點必須記住,這些人需要有一定的資產,而且必須有妻子和孩子,這樣他想要犯錯的話,付出的代價相應要大一些。”
拉佩說得很晦澀,不過在場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很多人都在點頭。
看到眾人已經跟上自己的思路,拉佩鬆了一口氣,這就是他的目的,說穿了就是洗腦,首先是得到認同,然後大家就會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不知不覺中就養成了習慣。
拉佩又道:“第二點就是清理財物期間,這些人必須和外界隔絕,這是為了避免傳遞訊息出去,讓外面的人領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其他人再一次點頭,卻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上了拉佩的當。
那些被挑選出來的人肯定名聲不錯,是最有可能成為官員和法官的人選,歸還贓物這件事如果做得好,他們的資歷和名望也就有了,很容易就能夠控制住德文尼,而這群人有妻子、兒女,就意味著有人質可抓,他們在歸還贓物期間將會與世隔絕,說得更確切一些就是半軟禁的狀態,所以拉佩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對他們洗腦,實在不行就深度催眠或者直接精神控制。
“真正值錢的東西,我早就拿走,剩下的這些都難以變賣。”拉佩道,這絕對是真話。
“你手底下不是有一群專門處理贓物的人嗎?讓他們處理一下不就行了?”光頭預言師仍舊覺得奇怪。
“如果重新加工的話,有可能會損壞珠寶上的寶石,損壞率一般是三成,這太可惜。反正這些財寶最後是要拍賣,到時候找一群人扮演買家,把這些珠寶買回來就行。現在珠寶根本不值錢,大批珠寶同時拍賣,價格還會被壓得更低。”
拉佩早就想好,他肯定不會吃虧。
光頭預言師有些明白,這雖然會損失一些錢,但是珠寶就被徹底洗白,將來出售也容易。
在這個國家,珠寶賣不出價錢,運到國外就不同,它們原來是什麼價錢,仍舊會是什麼價錢,特別是那些有來歷的珠寶,價格肯定會賣得很貴。
“你替德文尼人考慮得這麼多,你想收服這裡的人?”光頭預言師又問道。
拉佩搖了搖頭,道:“我的手底下就只有這麼點人,同時兼顧班克納特群島和塔倫都有些吃力,連沙利爾這樣重要的戰略目標都只能暫時放手,怎麼可能顧得上這裡?”
這絕對是真話,拉佩確實沒想過收服德文尼人,他只是先把這塊地圈起來,打上自己的標記罷了。
“那麼你這樣做……”光頭預言師有些疑惑,他不是智者,對政治並不瞭解。
拉佩呵呵一笑,說道:“今天發生的事肯定很快就會傳開,德文尼的這些民選官員顯然不是真正由民眾選舉出來,他們怎麼得到這些位置,你、我都很清楚。”
光頭預言師點了點頭。
所謂的民選官員只不過是各個黨派的高層,六月份的國民會議就像一場賭博,國王輸了,貴族輸了,民眾也沒贏,只有那些黨派贏了。
拉佩淡淡地說道:“我相信別的城市肯定也一樣。現在德文尼出了這麼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