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那個軍官問道。
中將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上面什麼都沒說,只讓我見機行事,還告訴我必須保證損失儘可能小,最好沒有任何損失。”
“什麼意思?”另外一位軍官問道。
中將沒有回答,旁邊的那些軍官頓時明白,這個話題恐怕比較敏感。
海面上,兩支艦隊開始改變陣型,瓦爾納斯的艦隊分出六十幾艘船,在三艘戰列艦的率領下朝著拉佩的艦隊衝過來。
這支突擊艦隊排成三道直列,如同三把利刃直插過來。
“緩慢退後,保持距離,自由炮擊。”拉佩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
拉佩沒當過海軍,並不熟悉海戰,但是他手底下根本沒有熟悉海戰的人,伯納打陸地戰還行,對於海戰同樣是外行,他又不可能把艦隊交給那些海盜指揮,只能硬著頭皮上。
命令很快就下達到每一艘船上,又要後退,又要保持距離,還要自由炮擊,操船的人以前也沒有配合過,換成別的船在這種情況下,恐怕連保持隊形都做不到,這需要長時間的演練才行,唯獨這些炮船沒有問題,它們實在太靈活,甚至可以原地打轉。
不過更主要的原因是拉佩知道自己外行,他乾脆搞了一套很特別的指揮體系,在他腳下的船艙裡,一群人正圍攏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堆方塊,每一個方塊代表一艘船。
這是一群真正熟悉海戰的人,拉佩的命令透過他們細化後才被傳達下去,而且專門有人盯著每一艘船,如果哪艘船出錯,會被立刻糾正過來。
轟——轟——轟——
耳邊盡是震耳欲聾的炮聲,拉佩的炮船不停噴吐著火舌。
但敵方的那些船卻一炮不發,並不是瓦爾納斯共和國的戰艦不想還擊,而是他們沒有能力反擊。
拉佩的炮船上所有火炮是按照菱形排列,不管哪個方向都有一半火炮能夠發射,而瓦爾納斯的戰艦,不管是戰列艦還是排槳船,大部分火炮都在兩側,前面只有三門火炮。
瓦爾納斯共和國的戰艦拼命想要拉近距離,然後來一個“L”形大轉彎,用一側的火炮轟擊,可惜他們始終都難以縮短兩方的距離,結果只能捱打。
不過這一次拉佩這邊的炮就打得沒有剛才那麼準,大多數炮彈落進海里,所以四周的海面就如同樹林般,沖天的水柱一根接著一根,不過這一次所有的火炮都在開火,炮彈如同冰雹般落下,命中率再差,打中的炮彈仍舊比剛才多。
瓦爾納斯那三艘戰列艦如同三面巨大的盾牌擋在最前面,不停有炮彈落在上面,每一發炮彈爆炸,都會讓表面的那層力場護盾蕩起一陣波紋。
“不要攻擊那三艘戰列艦,打後面的船。”拉佩迅速下令道,他不想再浪費炮彈。
隨著這聲令下,一門門炮管抬高角度,一發發炮彈越過敵方那三艘戰列艦,朝著後面的排槳船飛去。
有一艘排槳船運氣不好,瞬間被五、六發炮彈命中,力場護盾劇烈抖動一下,勉強支撐下來。不過下一瞬間,那些炮彈同時爆炸,它再也承受不住,劇烈的爆炸把那艘船上部的甲板掀掉三分之一,底下的人非死即傷。
又是一艘排槳船被擊中,這一次是船身的一側被炸開,炸開的部位是划槳手所在的船艙,裡面擠滿人,場面顯得格外血腥。
在遠處的旗艦上,敵方的中將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輕嘆一聲,緊接著命令道:“讓他們停止進攻,脫離戰場。”
下完命令,中將轉頭對副官說道:“幫我記下來,塔倫人的怪異炮船有著恐怖的靈活性,特殊的火炮佈局也讓它們佔盡優勢,我們的海軍需要類似的船。”
副官掏出小本子快速地記錄著。
一個軍官苦笑一聲,道:“造船總監還說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