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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了一個大花環,單等到艾一戈從醫院大門進來之後,讓他親手去拿給靳可竹戴上。

看著火紅火紅的映山紅,艾一戈再度被這些熱心而又善良的人們所打動,眼角已經熱了,帶著些微淚光的婆娑,咽喉之間甚至哽咽到連一句完整道謝的話都說不出話來。

拿著那個碩大的花環,還有另外紮好的整捧的映山紅,艾一戈面對的是一群用善良的微笑看著他的人們,大家都紛紛說著:“去吧,進去吧,我們知道可竹的家鄉每到三五月份就會有映山紅開滿整個山坡,既然醫生說可竹能聽到,那麼相信她一定能聞到映山紅的香味兒,或許會就此醒來也說不定。”

艾一戈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之中,走進了病房,將手中的花環套了靳可竹的脖子上,然後把那整捧怒放的映山紅都『插』一隻護士早就準備好的花瓶之中。

陡然之間,艾一戈想起了一件事,頗有些惱恨的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急急忙忙的衝出病房的門,問那些還未散去的病友:“嗯,請問你們哪位有吉他麼?”

病人們自然是不會有吉他的,不過倒是有個小護士,醫院後頭的宿舍裡有一把她男朋友放她這兒的吉他,聽到之後立刻就跑回去把吉他拿給了艾一戈。

看著這些熱心的人們,艾一戈招呼著大家:“一起進來吧,其實我特別想替可竹感謝感謝你們,一直也沒什麼機會。”

眾人笑著紛紛走進了病房,護士忙前忙後的拿來了許多椅子,安排那些人坐下,然後,艾一戈坐窗臺上,輕輕的彈響了琴絃。

“可竹,我記得你是很喜歡聽我彈琴唱歌的,我相信你現也一定聽得到,如果你聽見了,就睜開雙眼,好麼?”也顧不上這麼多人場,艾一戈柔聲對靳可竹說出了這句話,現場不少人都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艾一戈自己的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開始的開始,是我們唱歌,後的後,是我們走。親愛的你,像是夢中的風景,說夢醒後你會去,我相信……”

艾一戈的聲音緩緩的隨著清亮的琴絃流淌了出來,大家安靜著聽著他這首《青chūn無悔》,一個個帶著各種不同的表情看著病床上熟睡不醒的靳可竹。有些是羨慕,有些是安慰,有些是微笑,有些卻隱隱有些傷悲。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心事,就如同許多人聽到同一首歌的時候,卻會勾起不同的心事,產生不同的聯想一般。

“是否還記得童年陽光裡,那一朵蝴蝶花,它你頭上美麗的盛開,洋溢著天真無暇。慢慢的長大曾有的心情,不知不覺變化,痴守的初戀永恆的誓言,經不起風吹雨打。”

如果說前一首歌還有點兒暖暖的三月下午的感覺,那麼這一首《蝴蝶花》就顯然帶上了些許的憂傷。而艾一戈後的那首歌,《一生有你》,是讓病房裡許多人都默默的流下了眼淚,就連值班的小護士,也陪著輕聲的啜泣,大家或許不是被艾一戈所感動,而僅僅是此情此景觸碰到了他們心底為柔軟的那個角落。

“因為夢見你離開,我從哭泣中醒來,看夜風吹過窗臺,你能否感受我的愛。等到老去那一天,你是否還我身邊,看那些誓言謊言,隨往事慢慢飄散。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是誰願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多少人曾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你身邊。”

這首歌唱完的時候,幾乎所有病房裡的人都默默的流下了眼淚,原本安靜的病房裡,隨著艾一戈琴絃落下的聲音,居然傳來了一陣陣輕微的啜泣聲,一群男女老少都被剛才那首歌所打動,主要的,是對艾一戈這種不離不棄的jīng神所打動。

可是,一片啜泣聲中,卻傳來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別……別哭了,你們看……快看!”

眾人循著這人的聲音把視線都偏移了過去,整間病房裡突然就鴉雀無聲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