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現金。
“一萬多,夠嗎?”打從那次過年壓歲錢發的捉襟見肘了之後莫宇隨身攜帶的現金就沒下過一萬塊了。
“夠了吧!去把那人帶出來。”其實蕭玉也不太確定,但是萬一不夠那也說不得扛了人就跑了。
沒有需用跑,所以將人很容易帶走了,不過確實是抗走的,爛醉如泥了已經。蕭玉是在街心公園停下來的,揮揮手讓莫宇將人直接扔進了水池。
“醒了?”蕭玉蹲在水池邊,看著眼神重新聚起來的人。再一次掃描了一下,肌肉的形狀不錯,確實是練家子。
“擾人清夢,你可真是越來越沒有貴族氣質了。”這話說的彷彿和蕭玉是舊相識似的。
“喲,這話說得。是我找證據把你送進去還是你來開我的地盤?”
“離開還是以後不再出現?”
“不不不,問題的糾結點不在這裡,而是在於以後不準在我的地盤犯事兒。”
“神奇的邏輯,你究竟是不是警察?若說你是吧,可是一點都不正義;若說不是吧,為什麼還認為我做的事情是犯事兒呢。”
蕭玉笑笑,“看來你是打算與我長談了,是就在這裡還是換個地方。”
“如此你是打算無論智取還是力敵都要將我折服了,那我一定要換個地方啊。喝那麼多又突然著涼,我就是鐵打的也要感冒的。博士有什麼好地方嗎?”
“跟來吧!”
……蕭玉是將人帶回他和莫宇的小窩的,算是第一次帶外人來,不過在蕭玉眼裡這人是危險分子,放在自己眼前最安心。是在洗了熱水澡之後談的,莫宇還給他準備了熱湯,那是相當貼心的待客之道。
“真好!怪不得博士你願意待在這小小一方之地了。”說真好,卻沒有呈現羨慕之意,其中的挖苦可謂明顯。
“不牢你費心了,你覺得我做的事情邏輯不通麼?”
“應該不會吧,我腦子疼,你直接告訴我吧。”這人一邊享受著莫宇的熱湯,一邊翻著蕭玉的衣櫃,找件合適的衣服等會兒要離開的。
“這世上之人的頑固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自己有目的的頑固,因為他們只有守著自己手中的既得利益才能繼續更好的使用這個社會的資源,革新一脈肯定會危機他們的利益,所以需要從思想上到行為上對其迫害,這些人大多存在於統治者中;另一種就是無目的的頑固了,或者說是被動的頑固,其實可以說他們蠢的,他們的頑固是被統治者麻痺的結果,他們根本不會思考為什麼要有這樣的思想,只是盲從。當然結果是一樣的,他們面對革新一脈也會強勢地迫害,根本不知道革新一脈對他們而言是有利的。而且可悲的是,這些盲從之人對革新一脈的傷害更大。”
“嗯!自古先驅都是孤寂的呃,而且扼殺先驅的往往是那些愚民。”這人自然明白蕭玉說的,“所以你是說自己是有目的的頑固了?”
“我從來都是革新一脈,頑固派他們會讓自己的行為在宏觀上不違法的,而我們革新一脈最起碼思想上要走在法律道德的前面,更有甚者他們的行為都會走在法律之前——比如你,也比如我!”蕭玉這算是明著說這人殺人了。
“如此,我明白了。我這裡有個故事,你有興趣聽嗎?”
“說說無妨的……”蕭玉洗耳恭聽,當然也順道喝著莫宇煮的熱湯。
“有家人家的養鴨圈要被強拆了,原因倒也不必細說了,不滿意補償唄。當然這沒有什麼,人就是應該貪心不足的。可是他可牛逼了,自己不敢跟強拆隊對抗,就把老母和小女兒放在鴨圈旁的屋子裡。後來你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房子被拆了,收拾殘垣的時候才發現老人和小孩被砸死了?”莫宇說的是一般結果。
“你這男人真是純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