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面,我們就順著這個方向走去。”
幾個人仔細一想,都覺得在理,全來了精神,加快腳步向小旅館南面的小山走去。當他們經過包子店時,很奇怪地發現,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包子店卻沒象往常一樣,仍是大門緊閉。
眾人雖然心中疑惑,卻也顧不得多想,心中全在想著袁風留給他們的線索。
當他們經過錢輝家時,雖然見他們家門開著,只是互相笑了一下,並沒有進去打擾。
來到了錢一多盜過的將軍墓時,張遠山卻停了下來,在將軍墓前上了一注香,並拜了幾拜,這才回頭和大家南面的那個小山進發。
當他們爬上了小山頭之後,卻什麼也沒發現。環顧四周,只有那小山頭的南面,還有一個更小的山頭。
放眼放去,那個小山背對著它們的一面,已經給開採得完全露出了黃色的山石,而山的南面,卻長滿了許多松柏,遠遠看去,鬱鬱蔥蔥。
施麗婭突然用手一指那個小山頭道:“你們快看,這個小山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陰陽之地?一半已經被採石得禿了,另一半卻完好無損。”
李冰一楞,仔細一想,大為讚歎。幾個人頓時來了精神,趕緊向那個小山走去。
才轉過一個山凹,來到了那個被開採得只留下一半的小山,這才發現,這個小山的南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墓碑,原來這是當地的一個公墓。
張遠山哈哈大笑道:“果然就是這裡了,名副其實的‘陰陽之地’。借用陽間之地給死者建的墓地,正是陰陽交匯之處。”
雖然找到了袁風暗示他們的陰陽之地,但除了張遠山以前就經常給人家操辦喪事習慣了外,其他幾個人心裡卻始終有個疙瘩。施麗婭心中也在暗暗咒罵,讓袁風找個地方濛濛大家,竟然找到一個晦氣的墓地。
雖然是初春,還沒到萬物復甦的時候,但滿山都是松柏,倒也是一片翠綠。眾人心裡這時已經開始平定了,穿行在墓地中,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感覺,頗有幾分踏青的感覺。
幾個人沒多久就穿過密密麻麻的墓碑,爬到了小山頂上。只見小山頂上,還有座被石灰新砌過的房子。
幾個人好生奇怪,這時又不是掃墓的時候,墓地裡也看不到一個人好問,就慢慢地靠近了那房子。
來到了房子前,只見那門是虛掩著的,並沒有上鎖。
雖然眾人心裡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張遠山還是好奇地推開了房間門。
房間裡漆黑一片,和外面豔陽高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幾秒鐘以後,大家的眼睛才開始適應過來,幾乎同時大叫起來。原來,這個房子雖然只有一層,但房頂卻很高。房子的中央,放了一個很大的鐵爐,裡面堆滿了灰。房間的四壁,竟然都鑲嵌著一隻只黑色的小匣子。
那一隻只小匣子上,都鑲嵌著一張張照片,原來是一隻只骨灰盒。
幾個人頓時感覺寒氣逼人,連忙退出。剛走出那房子,立即又感到周身給豔陽照得暖洋洋的,剛進那房子的陰冷感立即消失了。
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他們聲音傳來:“你們是什麼人?”
幾個人嚇了一大跳,回頭看時,只見他們身後不知何時立著一個佝僂著身軀的老頭,一隻眼睛上蒙著一屋白白的東西,完全看不見黑色的眼珠,另隻眼睛中卻閃著精光。
那老頭身上的衣服已經髒得讓人辨別不出顏色,臉上不知是灰還是天生的膚色,黑呦呦的倒真是非洲來的黑人。
張遠山咳嗽了一聲道:“老伯,我們是外來的路人,來這山上游玩一下。請問你是誰?”
那老頭仍是陰森森地說道:“遊人?這裡是公墓,有什麼好玩的?你們就不怕打擾了死者惹鬼上身嗎?”
老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