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神。
但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殺神進屋之後,沒有廢話,直接從門口最近的那人開始,開始給他們治療傷口。
對於這些外傷只要沒有傷及到骨骼的,處理都很快。
因為肯定沒有傷及到主要血管,如果傷及到了主要血管,現在早就把血流乾了。
這種沒有傷及到骨骼以及主要血管的傷口現在最重要的是縫合,然後保證不會發炎的是消炎藥。
陳山河從藥瓶裡倒出幾粒藥片,警衛員伸手遞過水壺。
“吃藥,防止發炎,在傷口癒合之前不能隨便掙扎亂動,以免傷口崩裂開,明白嗎?”
傷兵不知道是縫合的時候沒有打麻藥疼的,還是感動,反正眼淚都出來了,不過他沒說話。
到第2個傷兵,這個就比較棘手,斷了一條胳膊,好像是被手榴彈炸的,又或者是被大刀給削了。
反正斷了,而且還是手肘往上一點,但好就好在沒有割到大血管動脈之類,血居然止住了,這個人活了下來。
當然出手救了他的,當時也是陳山河,除了他以外,沒有人能夠有手段及時的給一條胳膊止血。
現在,陳山河給他上藥,並且檢查傷口是否有惡化情況。
斷了胳膊的傷兵,有點不敢相信,自己這樣的廢人,還有人來管!
這個世界上所有人做所有事情都有理由都有目的。
眼前這個長官,目的是圖啥?
“長官,我這條右胳膊都沒了,以後都拿不了槍。
你治好了我,我也幫你打不了仗了!
為啥還治我?”
傷兵是斷了手臂,而且是右手臂,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沒有右手的人怎麼能打仗呢?
當兵的不能打仗,還有啥價值?
所以他本來已經是等死的狀態了,雖然此前有人幫他把斷臂給包紮。
但又如何,中央軍的時候,野戰醫院那裡也幫很多傷兵包紮,但為什麼還有很多傷兵感染死掉?
很多時候士兵受傷都不致命,致命的是感染,防止感染的藥很貴,藥都用在當官的身上,普通計程車兵,很少有資格用到那些很昂貴的磺胺片或者磺胺粉末。
陳山河從藥瓶堆裡面找到自己想要的那瓶白色的粉末,撒了上去,然後給他把傷口重新包紮好了。
最後還是消炎藥片,和水。
“打仗的時候歸打仗,但打完了仗,哪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就這麼死了!
雖然你們行差踏錯投靠了日本人,但終歸沒有幹太多缺德的事,能救就救吧!
畢竟,都是一個祖宗,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去死!”說完就扭頭走向下一個傷兵。
這個少了右胳膊的傷兵,就這樣傻傻的看著那個長官的背影,都不敢相信就這麼個簡單的理由,對方就用這麼昂貴的消炎藥來救自己?
說句實話,像他們這樣的小兵,不管是以前背靠的中央軍,還是投了日本人之後,一旦受傷,迎接他們的基本上也就那樣了。
你還指望著日本戰地醫院那些寶貴的藥品用在你一個偽軍普通士兵身上?
還是指望著gd有能力把野戰醫院搬到前線附近來?
當然,如果是在前線把人抬下來抬到醫院了,運氣好,藥物充足的話也能救治。
但你得有這個能力把野戰醫院搬到前線來啊!
或者把傷兵運送到後方也在醫院去。
但很多時候,這都是不現實的。
所以更多情況下,很多戰鬥中活下來的老兵其實是一點點的因為傷口被感染死的。
傷兵房裡,所有受傷的俘虜們都得到了陳山河細心的救治,並向十幾個傷兵表示,等他們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