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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被他們家彭董事長叫進書房佈置明年kpi的彭總:「……」

另一邊,經不住三花喵喵叫的喻蘭州刷開了彭鬧鬧的朋友圈,最新一條上寫著:【我的新朋友!】

她在笑,小貓似乎也在笑。

男人把手機遞到小貓跟前,小傢伙總算不叫了。

作者有話要說: 圓臉小姑娘嚼著軟糖:我大學偷偷減肥在比賽中暈倒被教練罵到臭頭,從此以後我的飯都是教練打的,吃不完不許碰球,我扒著教練褲子模仿湘北籃球隊的某個同學哭喊教練我想打籃球,差點把他褲頭給拽下來。

這漫長的一天總算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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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甲乳科地獄天使8

小丫頭說要暫停減肥事業一週,最具體的表現就是變本加厲地吃糖。

第二天,喻蘭洲開車上班,在排隊過閘時瞧見彭小姑娘歡天喜地地奔出來,蹦蹦跳跳跟個孩子似的,小腦瓜探進路邊一輛勞斯萊斯里,沒一會拎走一袋東西。

喻蘭洲收回眼,車子過了閘門,今兒運氣不錯,找著個空位順利停車,走的時候給停車場看門大爺遞根煙,大爺樂呵呵收了,讓他趕緊去上班車有他看著花不了。喻蘭洲卻不急,步伐緩了點,算著彭鬧鬧也該到了。

這不,小姑娘瞧見他一通小跑,喊著學長學長等等我!

他立在那裡等她,想著當初也不知道是哪個,喻主任喻主任的,過了一晚上,這就不客氣了?

彭鬧鬧跑到跟前,塞他一兜糖,說學長早上好!

一張圓圓臉盤,瞧著特像朵向日葵,朝氣蓬勃的,叫人一早就充滿幹勁。

彭鬧鬧也在瞧他,忘不了他昨兒的內些話,和那曇花一現的笑。

也不是就一直惦記這人,他高考離開後學校裡只剩下個傳說,後來的學妹沒見過他的耀眼,學校裡也再沒有出現能超越他的存在。他走了,她就沒再那樣迷過誰,安安心心學習、打球、考試,沒有再在操場上為誰吶喊過,沒有再踮起腳尖等在誰的上學路上。那像一場夢,一場關於青春的夢。後來她畢業,出社會,有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有自己喜歡的生活,喻蘭洲這個名字成為了只是會在同學聚會上出現、聊起學生時代就不能不提的存在罷了。

和語文老師退休了、英語老師跳槽了、數學老師當上班主任了沒什麼不同。

她沒想到,有一天能再遇見。

知道了他太過慘烈的過往,見過了他崩潰後的墮落和放棄。

喻蘭洲這個名字,就不再只是那樣的存在了。

他是她的同事,是她的學長,是她的鄰居,是她喜歡的三花喵喵的主人。

她再沒給他發過那些小文章,沒有再收到過線人匯報,她不擔心他能偷偷背過她的情報網出去胡作非為,她感覺到他回到了正常的軌跡。

他對她好、給她玩貓是在道歉,那個雨天他對她說的話做的事,他覺得自己做錯了。

她明白的。

「還看。」喻蘭洲低低斥了聲,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在看什麼。

彭鬧鬧忙收起眼,停車場離住院部還有一段距離,兩人並排走,小姑娘邊說又給三花買了點東西邊給自己剝了顆糖,糖紙乖乖扔垃圾桶裡,小嘴巴嚼啊嚼,那糖太香了,將她渾身都染上一層橘子味,恰巧她今兒穿了身橘色的棉襖,就跟顆大橙子似的。

喻蘭洲問她:「糖哪兒來的?」

他前幾天去超市沒找著。

本來挺自在的小丫頭突然撓了撓臉,仰起頭抿嘴笑,還是那副我不騙你的表情:「這糖我小時候有過,後來那個廠倒了,買不著了,我在家哭,我爹收羅了能有20種不同味道的橘子糖,都不成,被我哭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