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不自覺道：“嗯，果然如此。不過這樣就能將靈爆訣存入戒指中嗎？”

器靈沉默了一下，然後道：“靈爆訣不過是煉氣期的法訣，能釋放出的靈力有限，才能嘗試看看。我仔細看過靈爆訣，也用過，發現這門法訣雖然奧妙，可是到了更高修為的時候，就很難施展出來。即便能施展，也不能一下將靈力傾空，需要緩慢的一個過程。所以此戒指作為中品靈器，儲存煉氣期的靈爆訣，應還是可以的。我也需要試試，才能確定。”

柳巖沒想到器靈竟能演化出法訣的變化，一下又多了期待之意，不過他想了想，弱弱地問：“要不還是試試怎麼將衛師姐的劍斬殘陽寄存在這戒指？這個戒指是打算給她的。”

柳巖說完之後，明顯感覺器靈怒意陡升，直接腦袋一疼，就要再次痛昏過去。這種感覺，好像被人用利器狠砸了一下，不過很有分寸，只是皮肉之痛，沒有傷到識海，很快就恢復過來。

器靈用嘲諷的聲音道：“你要送她東西，這個還不夠格。人家渾身最低都是上品靈器，還會缺你這個中品靈器？這個金戒指，別說她，我看了都要嫌棄。而且她的劍斬殘陽，沒有劍訣，怎麼分析，將劍氣寄存？你還是別想著心思，還是抓緊時間想辦法增強自身實力。修為上不去，我附在你身上，也是煉氣修為。要是遇見危險，咱倆都逃不過去。”

柳巖似有不滿，揉著腦袋，道：“其實，想快速掙到靈石並不是難事，現在就正好有一個契機，別說十萬，就是一百萬都能掙到。只是要看你願不願意了。”

器靈冷笑了一聲，說：“你不知道我在你識海，現在咱倆心念相連嗎？你賣什麼官司呢？你不就是想在淨生蓮中摘一些年份久遠的靈果，然後拿到坊市中賣嗎？不過你要知道，如此珍貴之物，到時拿過去，一般商鋪中的煉氣修士都不做主，多半要喊來築基修士，他們要是有心，自是能輕易看透你的偽裝。要是再珍貴點，引來結丹修士，到時候對方有不正之心，你可別指望我，咱倆都跑不了。”

柳巖認真想了想，然後道：“你說的很對，當初只是一枚快腐爛的靈韻果，就在宗門中惹來這麼多敵意。好在林先生沒有殺我之心，只派人將靈韻果拿走，然後就消失不見。那個時候他要是追究一點，說不定能發現更多東西，即便是同門，還是往日師長，我也不敢確定沒有性命之危。所以這個事我之前認真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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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靈一聽，好似來了興趣，“哦？”了一聲，然後說道：“你不用刻意偽裝，我能感覺出來，你在說這件事的時候，心中還有不甘，失落，和悲傷，嗐，你可真是奇怪，明明有這麼多女子，事到如今還念念不捨。”

柳巖頓時沉默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掩藏的這些情感還能被識破，當下他又懷疑起來識海之中的聲音到底是淨生蓮孕育的器靈，還只是自己的臆想而已。可不管怎樣，他都需要它。

柳巖忽然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念念不忘，有這點傷痕在也好，你不覺得道心更加通透、純粹，現在來看，沒什麼壞處。”

器靈只是哼了一聲，道：“不懂，別和我講，你還是說說你怎麼掙十萬靈石吧。”

柳巖平靜地說：“之前在丹靈殿中的時候，我就聽說過拍賣會一事。說是隻用給拍賣行交一定的費用，就可以將東西交給他們出售。而且拍賣行能夠保證客人的隱私，也能擔保，我想，之前林先生說過，靈韻果對神念有增強之效，同時在上古之時，也是煉製元嬰以上丹藥的重要主材。我想，這枚果子賣個十萬靈石應該問題不大。”

器靈想了想，卻好似卡殼，像不明白，過了半天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拍賣行是什麼。這隻能說明一點，你也不知道。你剛才說的，僅僅是聽說，並不能保證真的沒有危險。好像，你連拍賣會何時、何地舉辦